他竟对自己有敌意?这是为何?难不成他也属意于夭夭?
想到这个可能性,左丘煜脸色骤变,垂在身体两侧的手猛地缩紧,但为了救治陶夭夭,他只能拼命隐忍。
见鬼医刘千没有任何回应,便继续道:“你既然命岑不徒将陶夭夭带过来,必定不是为了杀她,既然如此,本王想你不会见死不救对吗?”
左丘煜在赌,只希望一向性格怪癖的鬼医刘千能快点出手替夭夭救治。
但鬼医刘千却是突然出声到:“你怎知,我让岑不徒将她带来,不是为了杀她?”
“什么?”左丘煜蹙眉,不解的低呼出声。
只听岑不徒哈哈大笑了两声道:“这丫头上次中了我的毒又被我的毒所救,现在毒素已经遍布了她的全身,一些常见的毒药根本伤不了她。但我不希望此事传出去,若是被外人知道只怕我日后便没有安稳的日子过了,因此我才叫岑不徒将人带来,然后……杀了她!”
鬼医刘千说的一本正经,一点都不像再开玩笑。
待他说完,卫弘手里的利刃却是直接比上了鬼医刘千的脖子:“本公子可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今日有我卫弘在此,你就别想动她一根汗毛!”
闻言,鬼医刘千再次大笑出声:“这是自然,我本就没想救她,又怎会碰她?”
“你!”卫弘气结,却又无可奈何。
这家伙性格怪癖,想要威胁他可没有威胁岑不徒那么容易。
可就这么看着陶夭夭死去,他又绝对做不到。
见到这一幕,心急的左丘煜硬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冷声到:“那到底要怎样,你才肯救人?”
闻言,鬼医刘千终于再次看向了左丘煜,目光复杂,让人猜不透他究竟在想什么。
不过左丘煜却看得出,因为他说了这句话,鬼医刘千的态度已经出现了松动的迹象。
“想让我救人也容易,你做我的小白鼠,我立马就去救人。”鬼医刘千及其认真的说到。
闻言,卫弘却是惊呼出声:“不可!煜,你可是堂堂一国王爷,怎可屈尊做他人的试验品,这万万不可!”
但左丘煜却是看了一眼那桌上的小白鼠,终究还是点点头:“好,本王答应你便是!”
“煜!不可!”卫弘还是不死心的反对。
却听左丘煜轻声道:“若是此生没有夭夭在身边,我要这所谓尊严又有何用!”
与陶夭夭相比,尊严便变得一文不值。
别说只是做鬼医刘千的小白鼠,就算鬼医刘千说要他的命,也许他都会在片刻的考量后点头应下。
只要报了仇,他的命给他又何如。
听闻左丘煜如此说,卫弘愣在原地。
他自以为自己对陶夭夭的喜爱与左丘煜无异,但直到此时他才发现,自己根本比不上左丘煜分毫。
不但一开始他就输了,过程中他更是输的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