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气息已经甚至薄弱,看来他的确要加快速度了。
已经给她试过二十几种解药都没用,情况却反而越来越糟,究竟这女人用的是什么毒?
虽然心里很是烦躁,但刘千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依旧动作麻利的在研究各种配方。
见他不搭理自己岑不徒也没在说什么,依旧打着哈欠看着床上的陶夭夭,不时捅捅她的脸蛋儿,看人死了没。
其实这么一看这丫头长的还是挺漂亮的,就这么死了着实有点可惜。
抬头撇了一眼刘千,见他没看着自己,岑不徒邪笑着缓缓朝陶夭夭的小嘴儿凑过去。
既然上不了,亲一口也满足了。
眼看就要碰上了,不远处突然传来声音,岑不徒手脚麻利的来了一个空中翻躲过了刘千射过来的银针。
“不是吧你,谋杀啊?”岑不徒后怕的拍拍小胸脯,自己刚才反应要再慢一点,这针可就顺着自己的太阳穴扎进去了。
只听刘千阴冷的声音缓缓飘来:“你再乱动,我就杀了你。”
岑不徒咽了口口水,小声嘟囔:“不动就不动,有什么了不起的,爷在外面的女人多了,不差这一个。”
闻言,刘千只是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懒得搭理他。
而陷入深度昏迷的陶夭夭对这一切全然不知,她就像个玩偶躺在那里任人摆布。
卫弘窜进院子里的时候,从正门一眼就见到了躺在床上的陶夭夭,苍白的面色,虚弱的气息,都刺激着卫弘的每一道神经,抬腿就朝着屋内走去。
拿着解药出来的刘千最先注意到院中的卫弘,眼睛微眯,几根银针就已经射出生生拦住了卫弘的脚步。
卫弘接连跃起,轻松躲过银针。
刘千朝着岑不徒使了个眼色,岑不徒脸色瞬间一变,指着自己的鼻子夸张的说到:“你该不会是想让我去拦他吧?”
“不然呢?”
“可是……”
“你可还想要解药?”
岑不徒立马面如死灰的蔫了。
为了解药,他只能拼了!
在卫弘再次冲过去的时候,岑不徒迎面就扑了上去,两人很快交上手。
但岑不徒毕竟不是卫弘的对手,只能靠轻功加以躲避。
刘千看都不曾看他们一眼,坐在床边扶起陶夭夭的身子,将手中的汤药灌了下去。
见此,卫弘一面应付着岑不徒,一面冲屋内大喊:“放开她!”
但刘千充耳不闻,硬是将一碗汤药全灌了下去。
卫弘大怒,愤然出掌,击中了岑不徒的胸膛,岑不徒立马被打飞出去撞在石桌上口吐鲜血,单膝跪地,一手扶在胸前再也无法起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卫弘闯进了屋里与刘千交上手。
将刘千击退至屋外后,卫弘趁机探了探陶夭夭的鼻息,发现她已经毫无气息。
怎么会这样?同样的痛苦为什么要让他经历两次?
卫弘顿时双目通红,怒瞪着屋外的刘千和岑不徒:“你们敢杀了她!你们竟然敢杀了她!”
此刻的愤怒远比见到那狱中三人时更甚。
陶夭夭……你居然就这么死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