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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再扭头看向窗外,天已经大亮,自己已经睡了一宿了吗?
看来老天爷对自己还是眷顾的嘛,起码还是让她遇到了一个好人。
正打算出去找面具男跟他亲自道声谢,不料屋外突然传来对话声,而且那声音陶夭夭还很是耳熟。
偷偷把门开个缝,果然看见岑不徒那张邪魅的脸,只不过这会儿鼻青脸肿的甚是好笑。
陶夭夭赶紧捂住嘴,说啥也不能笑出声来。
看来那群迎亲的人下手不轻啊,好好一张俊脸都被打成了这德行。
岑不徒一脸郁闷的看着面前的面具男道:“喂,你整天戴着个破面具,该不会是下毒把自己毒毁容了,怕见人?”
“自然不是。”面具男不管是面对谁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态度,岑不徒早就习惯了,自然也不奢望他能对自己笑脸相迎。
自行到一旁的草药架子上找了两根草药吃下,这才又走回到面具男跟前说到:“我原本已经抓到她了,没想到又让她跑了。”
“哦?你还真是没用。”闻言面具男多少有些失望,原本以为自己运气够好,不但在山野间捡回来这么一个‘特殊’,岑不徒还会带一个来给他。
这样他就能多做几个人体实验了。
但现在看来,他只能拿屋里那个做了,只是不能用的剂量太大,万一给弄死了,岂不是得不偿失。
被面具男嘲讽,岑不徒很是不爽,长叹了口气坐在石凳上:“别看那丫头平时傻了吧唧的,真到事儿上比谁都聪明,竟然还知道领用结婚队伍阻止我去追她。”
闻言面具男冷笑:“是你自己蠢。”
说完面具男就要进屋,刚才他好像听到了那个女人的声音,他想去看看她是不是真的醒了。
见他要走,岑不徒急忙追了上来,挡住了面具男的去路:“刘千!我的解药呢?”
屋内的陶夭夭大吃一惊。
刘千?原来他就是岑不徒一直在念叨的鬼医刘千?怪不轻他那么轻易的就救了自己,看来还真有两把刷子。
只是也不知道他跟岑不徒之间有什么恩怨,对于岑不徒的请求刘千竟直接回以漠视。
而岑不徒只能蔫头耷拉脑袋的走了。
看来他还是要抓紧找到那个女人,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一定要得到解药。
如此想着,岑不徒脚尖轻轻点地,人便一跃而起消失在远处。
鬼医刘千却是微蹙着眉头,目光深邃。
从来没有人能猜透鬼医刘千在想什么,但不知为何,陶夭夭却能从他的冷漠中体会到一种孤独。
大概是从小身边围绕的都是孤独的人,所以陶夭夭对这种感觉甚至敏感。
抬头又往岑不徒消失的方向看了看,发现人真的不见了,这才开门走了出去。
刘千正在摆弄药草,似根本没注意到她一般。
缓缓行至她的身后,陶夭夭轻轻开口:“那个,谢谢你救了我。”
然而前面的刘千就仿若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搞的气氛甚至尴尬。
陶夭夭不服气,冲着他的背影就嚎的一嗓子:“喂!你这人到底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