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时我并不知道,水珠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善变的东西,而且,掺杂进了杂质,就再也回不去了,哪怕强迫把它分离出来,质也发生了改变。
我们因为后来的面目全非,就去怀恋着最开始的美好,才惊觉,原来我们以前是那样的。
去报道的时候才知道,我居然跟李艺雪是选的同一个专业,两人惊讶地张大了嘴,然后会心一笑。
因为是一个专业,所以也就住在了一起,宿管阿姨给了钥匙,跟我们讲了一下晚上大概是什么时候禁门,不能在寝室里做饭啊什么的。
送走了宿管阿姨,整理好自己的铺位后,累到瘫软在床上。
“刚阿姨说一个寝室住三个人,你说我们这个寝室还有个人是谁啊?”李艺雪拍了拍我,指着另一张床问道。
偏头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才发现那个床铺已经铺好,旁边的桌子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书本杂物。
摇了摇头,表示我也不知道。
“真奇怪,居然会有人比我们先来。”李艺雪嘟囔了一句,没过多久,就传来了她轻浅的呼吸声。
从床上坐起来,看着一旁睡熟的李艺雪,摁了摁发疼的额头,穿上拖鞋从床上下来。
走到那个桌子前,随手拿起上面的一本书,翻开扉页看了看。
“余晴?”书的扉页写着娟丽的见字如见人,这个名叫余晴的女生应该很漂亮吧。
把书放回桌上的时候,居然看到了韩星辰写的,对这个叫余晴女生,更加好奇了。
回到自己的床位,拉开背包的拉链,从里面把衣服一一拿出来,放在床下的柜子里,拿出最后一件衣服的时候,看到书包最底下是那本蒋姚姚送给我的书。
片刻的失了失神,拿出来随便地翻看了几眼,心里百感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