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迎来了高三的下半学期,这一学期一过,我们就该离开高中了,将踏入心心念念的大学,结实新的朋友了。
“女魔头”老班也调走了,听说是得到了教育局的某位领导的赏识,重新回了教育局工作,不过也听说,她跟她老公离婚了。
她的老公出轨了,当他老公拿着离婚协议跟她离婚的时候,她愣是没有丝毫犹豫地签了字,还当天就去了民政局办理相关的手续。
人人都说她绝情,人人都说她无心,只知道工作,不会迎合,不会讨好,可是谁又知道她也曾躲在被子里失声痛哭过呢。
人,往往看到的,都是实物的表象,而人又特别喜欢通过表象去夸大事实,断章取义地去批判别人。
新来的老班是个年过半百的白胡子老头儿,他戴着个眼镜儿像是七十年代的人,总是对我们这群不服管教的九零后吹胡子瞪眼。
他像是民国私塾的先生,不苟言笑,总是板着个脸,看着好不严肃。
“啊,又上学了,我还没玩够呢。”蒋姚姚怏怏地趴在课桌上,无力地抱怨着。
我望着窗外没跟她搭腔,玻璃窗上倒映着我们的青春脸庞,或许眼里还带着青涩,还带着清澈,可是谁知道我们往后是不是会染上世俗,是不是会变成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人。
“喂,宁初,你倒是理理我啊。”蒋姚姚见我不理她,伸手撞了撞我的手臂。
“对了,小初,你什么时候再见星辰,带上我呗。”蒋姚姚眨巴着眼睛,容不得我拒绝,也没想拒绝,便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