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琛生日那天，和往常也没有什么不同。

顾之琛请假陪了慕晴几天之后，又开始了工作狂模式。不过他现在是尽量把时间的利用效率最大化，不会再把工作带回家。

现在家对顾之琛而言就真的是家，而不是另一个办公地点。

两人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顾之琛揉着眼睛醒来，看到慕晴也一副将醒未醒的模样，柔声道：“把你闹醒了？”

“谁的电话啊？”慕晴的声音软软的，仍旧带着睡意的尾音像是在撒娇。

顾之琛伸手去拿了手机，看到名字愣了一下。

“你干嘛呢？快接电话，好吵！”慕晴嘟囔了一声，翻过身拉了被子捂住耳朵继续睡。

顾之琛下了床，走到外面才接起电话：“你打电话来做什么？”

“之琛，今天是你生日。”

“嗯。”

“生日快乐。”

“谢谢。”

“之琛，我……我想见你。”

“我不认为我们还有再见面的必要。”

“之琛，我……”

“行了，慕晴等会儿要醒了，我得去给她做早饭。你以后别给我打电话了。”

顾之琛挂断了电话，将方菱若的号码拉入黑名单。

看着躺在黑名单里的号码，顾之琛叹了口气。

过去的，终究是过去了。

如果他能早一点能想明白这一点，他和慕晴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谁的电话啊？”

慕晴穿着丝质睡裙靠在门边，双手环胸，挑了挑眉梢：“方菱若？”

顾之琛接电话从来不会避着她，只有方菱若的电话，顾之琛总不愿意当着她的面接。慕晴觉得顾之琛真的是不懂得伪装，她想假装不知道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