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你与其怪我，还不如怪你自己当初脑子进了水才会勾引一个有妇之夫！”慕晴眼神冰凉地看着方菱若，“你和顾之琛勾搭在一起的时候，就没想过他还会被别的女人勾引走？顾之琛扔给刚流产的我一纸离婚协议书，自然也会在必要的时候丢掉你这个所谓的初恋。方菱若，你以为你和我有什么不同？”

方菱若愣怔了片刻：“你……你也流过产？”

“也？”慕晴皱紧了眉心。

方菱若看向顾之琛，看了几秒后，大笑出声：“顾之琛，你就是断子绝孙的命！”

顾之琛抿了抿唇，冷声道：“菱若，当年的事是我对不起你，你开个价吧。”

顾之琛已经不愿再和方菱若纠缠不休。这半年时间里，他已经明白愧疚并不等于爱情。他不愿意委屈了慕晴，也不愿意委屈了自己。

“开价？”方菱若冷笑了两声，冷冷道，“一千万，如何？”

顾之琛没有还价：“明天我会让郭嘉把支票给你。”

方菱若没想到顾之琛这么痛快，瞪大了眼睛，指着慕晴问道：“你真的打算和她复婚？”

“我和她并没有离婚。”顾之琛沉声道。

方菱若看了顾之琛很久，笑了出来。

她早该知道的，顾之琛一直不去办手续，就是因为舍不得！

方菱若扭头看向在一旁看戏的慕晴，讥笑道：“慕晴，今天你看我的笑话，不知道来日谁看你的笑话。”

“顾之琛给你的一千万里可是我的五百万，你觉得我现在是以看笑话的心态看着你？”慕晴神情严肃看着方菱若，一字一句道，“方菱若，我不会让你从我这里拿走一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