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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渔看见藏剑阁的旧物便走不动道,待那老叟离去,方才觉得自己有些过分。这把剑年头已久,看起来就是老人家买来收藏的,她又有什么立场要求老头卖与自己?
“唉。”
谢渔坐在树梢上百无聊赖的看着夕阳,不知道要不要回师门去禀告师兄。
谁曾想不过片刻的功夫,那老头竟去而复返,寻到树上的谢渔,笑得谄媚:“小友,我家中出了点急事,看你有缘,二十两卖与你了。”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联想到之前的事,谢渔心中狂喜,是沈御来了罢?
那老头急道:“你这丫头,老朽是真的急需银子,卖不卖?不卖拉倒!”
“噢?方才是谁说天下人死绝了也不卖与我的?”谢渔看老人家是真急了,不再逗他,“既如此,那我便勉为其难买下了吧。”
老头气绝,差点呕出一口血来。这蹬鼻子上脸的性子,也不知给他银票那人是如何受得住的。
谢渔拿了剑,待老头离去,她望着空无一人的四周,提气喊道:“沈御,我知道是你。”
荒野上回荡着她的声音,无人应答。
谢渔怒气冲冲的想,他是要与我冷战吗?那便战吧,看谁耐得住性子。
她挑了条近路回去,待下山之时,脚下一块石头忽然松落,谢渔失力般的下坠,不过一瞬,她便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中。
那人轻吻她的发丝,叹息道:“渔儿,你惯会让我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