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御失笑,揉揉谢渔的脑袋:“我娘子面皮薄,随她去吧。我不在的时候,还望大娘多担待。”
进了里屋,谢渔便收起假笑,恼怒的想要揍他:“一口一个娘子,你怎么天天占我便宜?”
沈御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别气坏了身子,小心揍的你手疼。”他触到谢渔手心里的伤痕,眼神一暗,在她的手心轻轻落下一吻。
谢渔被烫伤一般猛地缩回手:“沈御,你从前高高在上的,一口一个礼教,让我离你远一些,全都忘了么?别老对我动手动脚的。”
沈御不知羞耻的道:“那是我少不更事,并不懂得什么事最美。”
谢渔觉得他话中颇有深意,孤疑的看他几眼,从他袖子里摸出丹药,一旁打坐去了。
她也没想到,沈御这个名门公子,一点没有那些纨绔的习气,打猎劈柴做的十分顺手,将她照顾的无微不至。
谢渔试着右手恢复的力道,一不小心撕破了袖口。沈御神色孤傲的让她脱下外袍,熟练的用骨节分明的大手帮她缝好了衣袖,谢渔惊掉了下巴,一时间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走火入魔看花了眼。
谢渔跳脱的想,他眉眼低垂缝衣的样子,有种遗世独立的俊美。
她想了半天,干巴巴憋出一句:“沈御你...你真贤惠。”
沈御冲她挑眉:“娘子,为夫还可以更贤惠。”他猛地扑倒谢渔,撑在她上方。
两人四目相接,看清沈御眼眸中自己的倒影,谢渔一瞬间脸色绯红,兔子般的从他身下飞快逃了出去。
沈御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不再遮掩眼里汹涌的欲望,轻声道:“渔儿,你要躲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