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内众人的谈话却一字不落的飘进了他的耳朵里。
“藏剑阁才陨落两年,这怎的又出了一个新藏剑阁?”
“刘兄,你可是不懂,两年前那个可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名门大派,如今这个,只不过是各路小辈向前人致敬罢了,区区十几人的小门派,不成气候。”
有老头不赞同道:“这次渭水大战,抢回宝剑的可不就是谢渔?我看那个女子,分明和从前传言中的藏剑阁明珠一模一样。”
有人反驳这老头:“明明是又有人模仿谢渔的剑法,想引出沈御,惹他垂怜罢了!江湖中最不缺痴心妄想之人,这种事还少吗?”
“唉,又是假谢渔,假藏剑阁,真没意思......”
语音未落,这桌人便被徒然闪现到身前的沈御吓得一跌列。
“这位道长,您口中的那位谢渔,现如今人在何处?”
“去去去,别打扰话,”那人一缕胡子,看清沈御的容貌,顿时瞪大了眼睛,“你...你莫不是......”
沈御淡笑着将剑拍在桌上:“道长自然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他不过是随手一放,厚重的古木酒桌竟隐隐有了裂纹,桌上几人惊出一身冷汗,生怕惹怒了他。
“是是是,是小老儿有眼无珠。”那道长擦擦汗,正色道,“那女子虽夺得临江门的宝剑,但当场就被重伤,逃进渭水小道,不知所踪。”
“眼下围堵她的人越来越多,只怕是性命危矣。”
“哎?公子,我还没说完呢?”
“多谢道长,酒钱我请了。”
沈御抛下一盏银锭,那银锭还未落稳,他的身影已然消失在了夜色里。
众人纷纷恍然:“这果真是个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