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否认也没有,他和我修习同意的吐纳功法,你应该看得出来。”
“所以啊,”紫溪见他面色一变,目的达成,声音轻柔魅惑起来,“你和我才是同门,沈御,我知道你向来和别人不一样,放我离开吧。”
以前的沈御眼里除了门派大义,对其他一切漠不关心,不然也不会顺着她的提议娶她。她就等着沈御来戳穿身世,撺掇他暴怒之下放自己出去。
沈御默了两秒,终于凉薄道:“放你离开作恶吗?”
紫溪错愕:“你...你怎么......”她以为沈御心中至高无上的门派信仰便是弱点,他竟然还如此冷静,又让她失算了?
“别把我和你相提并论,你让我恶心。”
紫溪看见沈御眼里的厌恶,对他的软硬不吃心生恼怒,恶狠狠道:“你身上和我一样,都留着魔宗肮脏的血!所以你有什么脸面代表武林匡扶正义?”
沈御不同于往日,醉心修炼不管其他,这些时日洞悉了不少人情世故。他转瞬便看穿了紫溪的意图,坦荡道:“人分好恶,不是看他出自哪里,而是看他做了什么。这才是凌霄派三岁小儿都明白的道理,这才是所谓的正道。”
“噢?那你带头灭了藏剑阁,也是你所谓的正道吗?”
沈御眸色一沉,抬手按下了一个机关。
“啊啊啊啊啊!”紫溪自以为戳中了沈御的痛处,正得意的癫狂大笑,却突然被数道飞针射穿了穴位,痛到血肉都要分崩离析。
“我今天来,不是跟你废话的。”
他站在水牢的上方,又无情的按下一个机关,紫溪顿时被卷入黑压压的水中,片刻后露出水面,还未来得及喘息,又被卷入了水下。
如此数次,紫溪终于没了旁的念头。
趁她意志力最薄弱的时候,沈御问:“当初谢渔为何当着众多门派的面,一口咬定是她杀了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