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御没有听见一般,拂袖甩开她,一步步向谢渔走去。
“门派布防图呢?”
谢渔听不懂:“我没有什么门派布防图。”
沈御冷笑道:“你嘴硬也无妨,搜身就真相大白了。”
谢渔道:“我身上有的,只有证明紫溪是魔宗余孽的证据,自然不怕你搜。”
全赖师兄的传信,如此能澄清她的清白,岂不是绝处逢生?她不禁想,沈御知道真相后,会是什么神情?
旁边谢随川缓过来,终于有力气问道:“师妹,你为什么要去辩机楼?我明明收到心腹传信,说你今晚就会被沈御处死。”所以他才带人不顾一切的攻了进来。
谢渔愕然:“不是你让我去的吗?”她转瞬间明白过来,却为时已晚。沈御展开她身上的纸张——赫然是凌霄派的门派布防图!
怪不得......
怪不得藏剑阁突然会和凌霄派打起来,怪不得她去辩机楼取证,一路顺利的有些诡异,只怕看楼的弟子早已被人处理了。
周围的凌霄派弟子尽数暴起,恨不得即刻就将这个女人就地正法,沈御抬手制住了他们。
“偷走门派布防图,和谢随川里应外合,如此轻而易举的攻占凌霄派,真是好算计。”
“你假意不想解除婚约,只是为了留在凌霄派,寻觅时机窃取我门下机密。”
“从杀死我父亲的那一刻起,你就做好了全盘的计划罢?”
他每说一句,谢渔的心就凉上一分,她死命摇头,眼泪滑到腮边,终究无力阻止两人走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沈御神情阴鸷的可怕,暗沉如水的眸死死盯着她:“谢渔,竟是我小瞧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