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杰则眸光清明，眼底带着几分意兴阑珊，“今日罢了，多说无益，你且早些休息吧。”

拓跋杰说着，毫不犹豫的起身离开，全然不顾叶清歌的低声哭泣。

屋外的凉风让拓跋杰的酒意越发消散了一些，他站在黑暗中停留了片刻，径直回到了自己的厢房之中。

一进去，拓跋杰就看到了杜鹃留下来的那个木箱子，想到先前看到的种种，他心中烦闷无比，想要直接将那些手稿给烧了，却到底舍不得。

拓跋杰干脆耐下性子，坐下来翻阅杜鹃的那些手稿，然而越看，却越是觉得震惊。

那手稿上详详细细的记录着杜鹃在丞相府中的生活，她与司空心情同姐妹，司空心因为不喜欢被束缚不喜欢琴棋书画女工，干脆时常与杜鹃互换身份，他们制作了彼此的人皮面具。

加上两人身高体型相仿，彼此又十分的熟悉，所以别说是寻常人，就连丞相大人都不曾察觉过异样。

杜鹃在丞相府中扮作司空心学习琴棋书画，因为她出身低微，能够学到这些十分的幸运，就连学习女工，都是请的宫中的教习嬷嬷。

杜鹃在手稿中说道，她不解小姐为何会对这些东西如此排斥，作为一个大家闺秀，难道这不是应该学习的吗？

不过也多亏了他家小姐不喜欢这些，所以才让她捡了个大便宜。

而在杜鹃在丞相府中充当一个大家闺秀的时候，丞相府中真正的那位小姐司空心却扮作了丫鬟杜鹃出去游玩了。

司空心向来向往自由，她年幼时候曾经想过要当一个女侠行走江湖，后来虽然不曾实现，却在她的心中埋下了向往自由的种子。

拓跋杰神情复杂，心中莫名一紧，隐隐约约有一种事情的真想要被揭开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