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还可以再赚,他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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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星,你呢?”靠着窗户的男人裂开嘴,露出一口黑黄的牙齿,“你觉得自己值多少。”
徐子荞笑着摇了摇头,静默地不置一词。
从刚刚,到现在,她就像一朵盛开冬日黑夜里的红色玫瑰。
红色艳丽,冷得萧瑟。
亡命之徒和怕死之人,只有徐子荞,置身事外。
“你嘛……倒是可以不要你的钱放了你,”守在门边摆弄着枪的男人笑得狡诈,“让我们爽一爽。”
呵,手中的房卡刀子一样硌手。
伤口却已经结痂,徐子荞哂笑:“那我算是值钱,还是不值钱?”
闻言,三人同是一怔,随后大笑起来:“嘿,当然是值钱!”
“可以啊,”徐子荞妩媚一笑,风情万种地朝歹徒眨了眨眼,“你们想怎么爽?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来?”
“一起来?哈哈哈,你这娘们儿很会嘛!”
徐文儒嫌恶地看了徐子荞一眼,低声骂道:“伤风败俗。”
“爸爸,你这么说我可就伤心了,”徐子荞听了,反而捂唇笑得更娇媚,“你有六千万换一条命,但是我没有啊,难道爸爸愿意为了就我这个女儿一命,再给他们六千万?不愿意,对吧?可我又不想死,你说怎么办呢?”
“你是他女儿?”看管三人的男人听了,嘲笑道,“干爹干女儿吗?哈哈哈。”
徐子荞闻言跟着笑了起来。
是啊,哪里有为了逃命,把让绑匪留下女儿的父亲?
可她偏偏遇上了。
“嘿嘿,大哥,这女人……可以碰吧?兄弟减减压!”
“操,你小子迟早有一点会死在女人身上!”窗边的男人骂道,“去去去,带着她一边儿去。”
“来来,大明星,哥哥让你好好爽一爽!保证你舍不得哥哥!”
徐子荞瞧了一眼男人别在裤腰上的手枪,欲迎还拒地轻轻推了男人一把:“在这里?让他们看免费的活春宫?”
“怎么样!刺不刺激!”男人嚣张地大笑。
“我的演出费可是很贵的。”徐子荞说着,却顺势倒进男人的怀里,“说好了啊,完事儿得放了我。”
“那你能不能让哥哥满意了!”
“那就试试~。”徐子荞托着男人的衣襟,往包间中镂花实木屏风后走去。
男人的大手贪婪地覆上徐子荞的臀部,徐子荞嗔怪地瞪着他:“急什么!我来帮你脱衣服,嗯?”
一声“嗯”,媚得人骨头都酥!
“操,哥,这娘们儿真他妈骚!”守着门口的男人吐了口唾沫,“比外边儿的小姐都够味儿!长得又够味儿,呆会儿我也去试试?”
“你们这俩没用的东西!”窗边的男人不屑。
“砰”!
不等守门的男人从对徐子荞的意淫里回神,几声激烈的响动,屏风受不住暴力的摧残,轰然到了下来。
“操,你他妈没上过女人……”
倒塌的屏风后,徐子荞香肩半露,长发凌乱,灵动的大眼,光彩熠熠。
双手紧紧握着黑色的手枪,抵着半躺在地上的男人的脑袋。
“妈嘞个把子!”窗边的男人拉下脸,狠狠朝旁边的案几一踹,“放下枪!”
徐子荞置若罔闻,只肌肉紧绷地牢牢端着枪。
“臭婊子!你以为拿着枪就逃得掉吗?”
“逃不掉也没关系,”徐子荞柳眉微挑,视线扫过室内表情各异的人,笑得邪恶放肆,“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