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八卦？”

顾清歌忍不住乐了，靠在椅子上说：“好吧，这的确是你的功劳。”

虽然她对八卦并不是那么感兴趣，但是看顾家狗咬狗的戏剧性场面，她还是觉得挺有意思的。

闲扯淡结束，凯文正色说：“这是你之前让我购入的顾家散股，加上之前你还在国外的时候购入的那部分，你现在总共持有顾氏股份百分之十七，我闲着没事儿帮你打听了一下，顾氏集团目前的股东，最多的是顾天，持股百分之四十三，其次是一个姓刘的副总，持股百分之二十一，最后顾清然和你那个小后妈分别持有百分之五。”

说完他作怪似的怪叫了一声，趴在桌子上对着顾清歌眨眼：“哇偶，顾清歌你现在是顾氏集团的第三大股东，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对我说的？”

顾清歌很认真的看着他蓝色的大眼睛，几乎谈得上真诚地说：“那我现在岂不是很穷了？”

能买到这么多，除了凯文的工作能力出众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肯定花了很多钱。

凯文一愣，诚实点头：“你户头上的那些钱几乎都用来买散股了，你现在手里除了那些无法套现的股份，的确是一穷二白家徒四壁了。”

化身穷鬼的顾清歌头疼的按了按自己隐隐作痛的眉心，叹气：“地主家也没有余粮了，这可咋整。”

凯文笑得没心没肺的，片刻后提醒说：“对了，还有个事儿我得多嘴提醒你一下，虽然这还只是一个不太确定的小道消息。”

顾清歌抬眉：“什么？”

凯文神秘兮兮的压低了声音，说：“我听说肖家那个三少爷有病。”

顾清歌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解皱眉：“什么病？”

凯文用食指点了点脑袋，想了想又摇头。

顾清歌被他这一系列骚气操作弄懵了，好笑地说：“到底什么毛病？”

凯文苦着脸道：“听说他好像有精神病还是怎样，反正就是在某些方面有不为人知的癖好，只不过肖家手脚太干净，那个肖臣自己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所以这个传言也一直只停留在传言的阶段，具体情况打听不到。”

说完凯文似乎也觉得这个消息没什么屁用，看到顾清歌皱着眉，调侃：“他要是真有精神病那不更好？顾清然费尽心思勾搭上他然后被发病的肖三少爷一刀捅死，顾家为了给心爱的顾清然小姐复仇，以卵击石跟肖家同归于尽，最后死光光皆大欢喜。”

顾清歌本来在想正事儿，结果被凯文这么一打岔最后生生笑了出来。

这是说的什么屁话？

真能那么简单顺利，她还费劲折腾这么多年干什么？

直接搬个小板凳等着顾家自己倒闭不就好了？

哭笑不得的赶走了捣乱的凯文，顾清歌在办公室里转了两圈，然后带着试探意味的，打了一个电话。

那个号码是厉以陌给的，顾清歌也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是谁，在等着电话接通的时候，她甚至有些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电话在响起第九声的时候被接起，是一个低沉的男声。

男人显然是知道顾清歌的号码的，像是也得了厉以陌的吩咐，所以电话一通，顾清歌就听到他问：“您有什么事儿需要吩咐我吗？”

没想到这人能这么客气，顾清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过还是把自己心里的疑惑说了出来。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要确认一下肖臣是否有隐疾，不管是精神上的还是别的，确认一下他是不是有病就可以，明白我的意思吧？”

“明白，您还有别的吩咐吗？”

顾清歌：“暂时没了，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再给你打电话。”

“好的，您放心，一有消息我就会告诉您。”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