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以陌冷冰冰地说：“顾清歌，你别高看自己了，你对我来说只是养着解闷的宠物，并不是什么合作的对象，想跟我合作，你不配。”

顾清歌听到这话愣了一下，然后乐不可支的笑了起来。

她笑得用力，不小心被口水呛了一下，脸都呛红了。

她没好意思提醒厉以陌，五年前是他追着喊着想要跟她合作的。

现在这么傲娇的说我不配，果然是对当年被拒绝的报复吗？

这么一想，顾清歌的心里敞亮了许多，软乎乎的胳膊像没骨头似的缠上了厉以陌的脖子，在他的冷眼中娇滴滴的笑着说：“既然如此，身为你的宠物，当然也可以有讨取好处的时候，对不对？”

没想到顾清歌会这么说，厉以陌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顾清歌不受影响，微微仰头在他显得格外冷硬的下巴上亲了一口，轻声说：“养着的小玩意儿的一些微不足道的小要求，厉总不会不同意的，对吧？”

死一样的沉默过后，厉以陌甩开了捏着顾清歌的手，转身背对着她，意味不明地说：“我倒是低估你了。”

本来是用来侮辱顾清歌的说法，被她用这种一柔百转的口吻说起来，平白无故的多了一丝旖旎，勾得厉以陌心头无名鬼火乱窜起。

厉以陌突然意识到，顾清歌从来就不是那么好掌控的。

自己也从来没有真正的了解过这个女人。

这种原本已经胜券在握的胜利突然出现了结果偏差的感觉，让厉以陌感到由衷的烦躁。

他不再理会顾清歌，直接拿起了自己的外套砰的一声甩上门就走了。

床上，顾清歌脸上的笑垮了下去，扯过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脸，闷声感叹：“果然呐，天道有轮回，苍天绕过谁，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让你当年不识货傲娇再三拒绝，现在好了吧，现在轮到你被无情拒绝了吧？

而且姿态比当年厉以陌被拒绝的时候狼狈多得多。

在心里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回国以来跟厉以陌的所有交集，顾清歌的心里更加笃定的认为，厉以陌对自己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报复当年被自己拒绝的仇恨。

想通了她又忍不住嘀咕：“不过至于这么小心眼吗？都记了这么多年还记仇，老娘还给你生了个儿子呢，我……”

意识到自己嘴漏说了什么，哪怕房间里只有自己，她还是立马捂住了嘴，还打了一下做惩罚。

小晏儿的存在要是骨子里帮着掠夺霸性的厉以陌知道，那场面顾清歌简直不敢想。

太可怕了……

默默的为自己想象出来的画面打了一个寒战，终于调整好失落的顾清歌修整完毕，准备起床。

她刚刚放下手机进浴室，就听到手机响了一声。

不过她忙着洗澡没管。

等她半个小时后出来再拿起手机，看到屏幕上是一条半个小时前来自一个陌生号码的信息。

点开一看，信息上边写着一串数字，末尾只有一句话：想知道什么，给他打电话。

没有署名。

顾清歌盯着这个画风奇怪的信息看了一会儿，突然就绷不住笑了。

厉以陌这么傲娇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