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苏轻的那一眼，苏茉莉整个人都是一愣。

等到她回神时，苏轻和洛灵儿已经远去。

“我能理解。”

还没进去食堂，洛灵儿冒出一句。

苏轻挑眉。

“我不需要同情，有和没有对我来说，都没有区别。”

洛灵儿摇头，“不是同情，只是理解。”

苏轻表情淡淡。

两人去找苏瑱。

“在那边——”

远远就看到苏瑱，他的对面坐着的苏婉……苏婉脸上尽是小心翼翼的讨好，而苏瑱低头吃饭，连看都没看她。

“婉儿！”夏玲端着饭菜坐到苏婉的身边。

“我们过去！”洛灵儿也拉住苏轻的手腕，朝着苏瑱快步走去。

“苏瑱！”

原本不搭理苏婉的苏瑱，在抬头看到苏轻时，眉眼的冷漠顿时都散去了。

这样的变化被苏婉看在眼里，捏着汤勺的手不由用力。

“去一边？”苏轻问道。

“嗯。”苏瑱起身。

还没走开，两个同学跑到苏婉身边问道：“苏婉同学，我姐姐是美术学院的学生，她最崇拜的画家是翁老先生，你现在是翁老先生的徒弟，能不能帮我要个签名？拜托啦！”

苏婉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到时候再说……”

夏玲正想把人给支走，苏瑱嘴角勾起讥诮弧度，“你们不知道上周六的收徒宴取消了吗？她做不了翁老先生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