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我的安安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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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老太太急的从沙发上猛的坐起,赶到了门口。
“奶奶?您怎么来了?”
如果嫁到寒家是乔安安的不幸,那么有寒老太太这么一个奶奶就是她的幸运。
“我啊,就是太想你了,这不,赶过来的时候,我还在想呢,你都已经和子墨离婚了,怎么会继续住在这里呢,正伤心呢,没想到你就回来了!”
寒老太太仔仔细细地端详着眼前的乔安安,但凡看到她哪里瘦了点,就忍不住要开口骂正坐在沙发里看报纸的寒子墨。
“你这里,怎么回事?”
寒老太太看到了乔安安脖子上的红色印记,语气焦急又担忧,寒老太太毕竟老成的多,才反应了一秒就瞪了眼身后的寒子墨。
两个人坐进沙发里时,寒子墨仍旧在翻动手中的南城日报,这样的生活对于寒子墨来说,的确是一件幸事。
“来,跟奶奶说说,是不是这个小兔崽子欺负你了?”
寒老太太开口不解气,一巴掌恶狠狠地打到了寒子墨的头上。
乔安安瞪大了双眼,在寒子墨反应的时候就伸手扯了扯领口,遮住了大半部分痕迹。
“是我弄的。”
寒子墨倒是承认的爽快,手里的报纸刚放下就回着。
“你倒还挺理直气壮!打媳妇这种事你都做得出来?看来我是平日里对你教导的太少!”
“李婶!家法伺候!”
寒老太太正襟危坐,语气严厉,刚刚面对乔安安还和颜悦色,和蔼可亲,现在一看到寒子墨就特别凶狠。
一旁的李婶并没有劝的意思,而是径直上了二楼,给老太太取家法棍。
寒子墨面不改色,对于寒老太太嘴里的家法伺候,并不怎么在意,他今天的确是对乔安安做的太过,他有错。
“奶奶……你别这样,我没事的。”
乔安安见状,连忙拉着寒老太太的袖口,帮忙求情道。
只是作为一家之主的寒老太太怎么会出尔反尔呢,当然是拍了拍乔安安的掌背,安抚道:“安安啊,这是寒家的规矩,你从嫁进寒家的那天起就应该知道了,子墨动手打你,这是他的不对,你不要护着他!”
寒老太太怒气冲冲,李婶的家法棍刚到手,就掂量掂量,动手打了下去。
每一下,都在空气里发出了闷声,寒子墨咬着牙,额角的青筋暴起,可是仍旧没有发出半分声音。
不知为何,本该大快人心的乔安安,心里却不是滋味儿。
连着打了五分钟,寒老太太才因为体力不支而松开了家法棍。
李婶见寒子墨脸色已经不对,这才悄悄上前将家法棍给收了起来。
“寒子墨!你知错了没有?”
寒老太太声音严厉,质问着跪在地上的寒子墨。
寒子墨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嗯。”
老太太喘着粗气,这才扭过头,安抚着乔安安的情绪:“安安,你别和子墨一般见识,我已经惩罚他了,这件事你就不要往心里去了,你就原谅他吧?如果子墨还有下一次,我就把他的腿打断!”
“奶奶,我没事,也不会往心里去,可是子墨他……”
乔安安担心地看向了跪在地上的寒子墨,这五分钟,每一下都是老太太实打实地用劲,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流血。
“你啊,还护着他!真是我这蠢孙子不长眼!把你弄丢了。唉!”
老太太白了眼寒子墨,转身就拉着乔安安的手,往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