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回应的寒子墨,已经顾不得那么多,索性也从二楼露台跳了下去。
好在一楼都是草坪,软软的,寒子墨并没有什么大碍,倒是乔安安,喝醉了酒,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哪里。
“乔安安!”
寒子墨心急如焚,又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再一次焦急地唤了一声她的名字:“乔安安,你没事吧?”
仍旧是得不到回应,那一刻,寒子墨的心都像是被掏了般,他突然更怕乔安安就这样消失在世界上。
那一秒,寒子墨是慌张的,他已经乱了阵脚,忘了该怎么做。
还是住在一楼的李嫂,听到了声音,连忙穿上衣服跑了出来,才看到这一幕,紧接着叫来了救护车。
夜深的寒家,突然从冷清变得“热闹”了起来。
呼啸而来的救护车中下来了一群训练有素的护士和医生,三下五除二地就把乔安安给弄进了车内,驶向了市中心医院。
寒子墨当然是坐在救护车内,神情恍惚地看着担架上痛苦的乔安安,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
几十分钟之后,醉酒的乔安安被送进了抢救室里。
这是寒子墨一天之内第二次在抢救室外等待,可是拥有的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心情。
如果说对于许清进入抢救室的情绪是担忧,那么对于乔安安进入抢救室的情绪,除却担忧,更多的是害怕。
他究竟在害怕什么?
寒子墨自己也不知道。
夜深人静的走廊像是寂静岭般,一丝多余的声响都听不到,寒子墨时不时看看腕间的百达斐丽,时不时从休息椅上站起来又坐下,模样很是焦躁不安。
最终,抢救室的门打开,乔安安的手臂被绑了个蝴蝶结送了出来。
寒子墨看着乔安安的样子,皱了皱眉,又轻叹了口气。
“阿远,安安怎么样?”
寒子墨的视线一直停留在乔安安的手臂上,眸底蕴藏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深情款款。
“没多大问题,只是伤到了软骨组织,需要多休养一段时间,还有,我看她精神状态不太好,最近要戒酒。”
任远拍了拍寒子墨的肩膀,又突然想到了许清这个女人,本来想继续开口说什么的,但还是忍住了,迈着步子离开了走廊。
他们自己的事情,还是自己解决为好。
俗话说,一入豪门深似海,他可不想淌这趟浑水。
寒子墨得知乔安安没事的那一刻,心里突然有了种恨不得把她掐死在病床上的冲动。可是又着急,怕她出什么意外,愣是一整个晚上都守在病床旁没合眼。
第二天一大早,寒子墨就去了病房外给乔安安买早饭,直到阳光洒到她的脸上,乔安安才打了个呵欠,朦朦胧胧地醒了过来。
“嘶……”
乔安安一觉醒来,不仅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的病床上,还发现自己的手臂被包扎成了一个蝴蝶结,还是很大的那种!
发生了什么事?
乔安安头疼不已,她只记得昨晚上喝酒了,然后呢?
寒子墨回来了?
他这是想干嘛?难不成是想杀人灭口?结果失败了?
寒子墨不至于吧……难不成为了许清已经可以下这种狠手了吗?
乔安安正在胡思乱想的空档,许清冷不丁地挺了个大肚子出现在了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