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胤恒无意间扫了一眼后,又是一怔,而后猛地转过头来仔细一观,那块黄色玉佩,他是识得的。
“这!”贾盈儿也一愣,她也识得这玉佩,只因她经常佩戴,只此一块,但如今却在别人身上。
楚胤恒沉默了片刻,突然暴怒道:“这玉佩分明是我给你的,为何如今在这奴才手上,到底怎么回事?”
这是贾盈儿刚入宫时,楚胤恒亲自赠送的,她好生收藏,也经常佩戴在身上,宫中许多奴才都见过。
“哼!还能是因为什么,依哀家看,分明就是她赏赐给这奴才的,如今人证物证俱在。”太后怒道。
“不、不可能。”贾盈儿争辩道:“我根本就没有见过这个奴才,跟不可能将这玉佩赏赐给她。”
小宫女哭诉道:“奴婢确实没有见过娘娘,但却是娘娘身边的墨兰姐姐代为传话的,否则这玉佩怎会到奴婢手上,奴婢哪有那个本事,能闯入娘娘寝宫,偷取娘娘贴身物品。”
她所言的证词无懈可击,叫楚胤恒和太后无一不确信,也让贾盈儿无法翻身。
贾盈儿猛地瞪着身边的墨兰,而后厉声道:“定是你与人联手谋害我,说,是不是你,偷了我的玉佩?”
墨兰根本什么不知情,更没有将玉佩给这个小宫女,于是连忙跪地辩解道:“奴婢冤枉啊!奴婢从来没有动过娘娘的玉佩,更没有私下约见这个小宫女,将玉佩给她。”
贾盈儿用气得颤抖的纤纤玉指指着她,恨不得上前撕烂了这狗奴才的嘴脸,“那你倒是说说这玉佩是怎么到她手上的,平日都是让你替我保管它的,不是你还能有谁?”
这时,常桂突然跪地求饶道:“太后,奴才只是奉娘娘之命,在蓉妃娘娘的宫外观望消息,可并没有下毒啊!娘娘只说若是听到蓉妃宫中传出消息,便马上通知她,其他的奴才一概不知啊!”
“你!”贾盈儿怒目圆睁,没想到眼前这个奴才突然出面指证,口口声声说她指使。
她哪里有指使过,她根本就为与常桂说过几句话,如今他们却一个个都直指她是幕后主使。
“哼!我说你怎么比哀家来的都快,若不是皇上本就想来蓉妃宫中,恐怕你就是第一个来此的人吧!”
太后冷笑一声道:“原来你竟派人一直盯着这里的动向啊!难怪能比其他的宫妃早来一步。”
贾盈儿百口莫辩,咬着嘴唇,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她分明是被冤枉的。
没过一会,一个又匆匆跑来一个奴才,“太后,奴才从黎贵妃宫中搜到了这个,太医已检查过目了,说是跟蓉妃娘娘所中之毒是一样的。”说罢,这奴才将手中小瓶递给了太后一观。
太后接过后,打开一闻,而后眸光一暗,冷笑一声。“贾盈儿啊!哀家真是小瞧你了。这东西你都有。”
贾盈儿望着那个小瓷瓶,一脸的难以置信,她根本就没有见过此物,更不知里面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