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回还敢！”顾寒绝悠悠道：“你这种人，本座见多了，哪怕太阳打西边出来，你们也还是这副嘴脸，没个记性。”

他对她的品性不乏嘲讽，让娅芳更是心惊胆战，生怕他不会轻饶。

“大人，奴婢怎么敢呢？奴婢发誓，再也不敢背叛主子了，再也不敢了，求你了，这生不如死的感觉，奴婢能记住一辈子，还怎么敢再犯？！”

她卖着力将这一句话连贯着说下去，只期望他能给她一个痛快，哪怕杀了她都好，只要不在受尽这样的折磨。

顾寒绝悠悠笑道：“少来这套，本座可不是圣人，没工夫挽救你那下作的品性，骨子里的东西改变不了。”

娅芳不禁瑟缩了一下，今日哪里有污蔑皇后，大部分都是在直指他顾寒绝，虽有几句为了证明顾寒绝背叛了佟玉生，才带出了皇后。

“呵！”顾寒绝微微一笑，那目光幽深无比，分明是笑，却带着那般的含义，让娅芳不禁一个哆嗦。

顾寒绝缓缓道：“其实也简单，本座想把皇后拖下水，不过是要你做个证罢了。”

“这才聪明么，黎贵妃哪里你最好莫要再动其他心思。而眼下你要为本座做一件事。”顾寒绝此刻好似在商量，但这态度分明就是无商量可言。

听到为他所用几个字时，娅芳好似找到了救命稻草，连忙拼尽全力爬到了他跟前，求饶道：“大人，奴婢什么都甘愿为您做，饶了奴婢一条狗命吧！”

娅芳听他这般说，心中也觉得此事定不是什么容易之事，但总比生不如死强，今日，顾寒绝已是很给面子了，她所承受的刑罚要比真正的罪犯轻个不知多少倍。

他顿了顿又道：“既然你改不了，那正好可以为本座所用，唯利是图也是值得利用的一点。”

顾寒绝又道：“将你今日污蔑皇后的话，再说一遍，并且再加些料。”

……

娅芳一听，心中有些期待，将皇后拖下水，不正是她此次来此的任务么，而做个为证又能如何，也不是什么打打杀杀的事。

“你不是一直想除去皇后么，本座给你一个亲自动手的机会，至于具体如何做，本座会一一指点的。”

此事不知要付出什么代价，但娅芳如今没有选择，直接了当的应下了

她咬了咬牙道：“奴婢，愿意为大人效犬马之劳，大人……请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