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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这场祸事说起来还是因为厉以陌才起的,她看到这个间接的罪魁祸首,她能开心得起来才有鬼。
厉以陌也知道她心里不舒坦,只得耐着性子说:“你自己一个人可以?”
顾清歌皱着眉头摆手:“记得让人把衣服送来,赶紧滚赶紧滚!别烦我!”
厉以陌额角的青筋跳了跳,盯着顾清歌磨了半天牙最后也没说什么,交待了一句有事儿记得给自己打电话就走了。
房间里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顾清歌不再压抑脸上的疲惫,窝在沙发上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这特么到底都是什么事儿?
她没喝多少酒,按理说不会觉得迷糊,可是没过多久,顾清歌就察觉到了自己身上的不对劲。
这种燥热又无处发泄的感觉,就跟当初她被顾清然陷害吃了药的时候一模一样……
猛然意识到自己可能中招了,顾清歌打了一个激灵,勉强撑着沙发扶手站起来想走。
明明陈青灵给自己的那杯酒她一口没沾,她想不通自己是什么时候中招的,可是这并不妨碍她知道,自己这是被人设计了,再不走可能情况还要糟糕。
但是凑巧这时候门铃响了,门口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顾小姐,厉爷吩咐我给您送衣服上来,请您开门拿一下。”
顾清歌浑身被一股说不出的火烧着,听不太真切说话的人是谁,心里隐隐多了一股烦躁。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跟咸菜干一样的衣服,又扭头看着紧闭的房门,不太确定的想:既然人是厉以陌安排来的,想必是不会出问题的才对,自己这身衣服裹着也不是办法,不如先撑着把衣服换了,再打电话给厉以陌求助?
她瞬息下了决定,门口的人又出声了:“顾小姐,您在吗?厉爷让我问您是否还需要别的,如果要的话,我再给您送上来。”
顾清歌狠狠的掐了自己的胳膊一下,强压下,身体里那股乱窜的邪火,站起来去开了门。
然而门打开,出现在门口的却并不是什么送衣服的人。
而是面带微笑的肖臣。
宴会厅里,厉以陌应付着跟自己说话的人,有些心不在焉。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顾清歌离了自己的视线之后,他总觉得心里不太踏实。
但是要让他真的说出这种不安到底从何而来,他又说不清楚。
只能归结于太紧张了。
同样来赴宴的柳熙言注意到厉以陌的心不在焉,走上前碰了碰他的肩膀,若有所思地说:“想你老婆了?”
提起顾清歌,厉以陌的眼里多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柔和,轻笑着用手里的酒杯跟柳熙言碰了一下,淡淡地说:“你这种没对象的人不懂,别多问。”
明明是来看热闹却被无情嘲笑了的柳熙言嘴角狠狠一抽,有种想要把酒泼在厉以陌脸上的冲动。
他想不明白,这人怎么一张嘴就能这么欠揍?
不过热闹虽然没看成,该说的正事儿还是要说的。
他抿了抿杯子里的液体,看似调笑地说:“秦家这几年到底还是不行了,一个个都想着往厉家奔个好前程,放着好好的秦家大少爷不做,非要进厉氏做一个,这到底图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