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齐笑着将一份文件推至了厉莫寒的面前。

撤回前倾的身子，坐回到沙发中。

端起面前的咖啡，慢慢啜了一口。

瞧着厉莫寒冷着眸子，有些狐疑的瞧着自己，贺齐脸上的笑容更是扩大。

将咖啡杯放回茶几上，他挑眉淡笑着道，“厉总不看看？”

厉莫寒瞧着面前的贺齐，总觉得他今天的笑容格外的像一个人。

真是跟陆霁北这只狐狸呆的久了，什么人都开始变得狡黠了。

厉莫寒谨慎的瞧了贺齐一眼，伸手将面前的文件打开。

只是轻扫了一眼，他的脸色便猛然间大变。

捏着那薄薄的离婚协议书，手指微微蜷缩。

将文件在手指间捏的几乎变形。

厉莫寒冷着眸子，向着贺齐射了过去。

语气也是变得冷厉了几分。

“什么意思？！”

贺齐瞧着厉莫寒脸上的表情，也不再跟他绕弯子。

微微收敛起脸上的笑容来，对着厉莫寒道，“如厉总看到的，我代表我当事人纪南珂小姐，正式向您提出离婚，具体的细则已经全都记录在这份离婚协议书里了。”

贺齐的话语还未落下，便看到厉莫寒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那份离婚协议书在他的手中捏着，连手指都开始微微泛白。

手背上青筋直露。

整个总裁办公室中的气压低的让人觉得心颤。

只是，贺齐也算是经历过不少的大场面。

所以，在看到厉莫寒这副能够冻死人的表情时，脸上并未有什么过多的变化。

“是纪南珂让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