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家、刘家和赵家是纯粹的生意人,身边的护卫都没什么出挑的,顶多能防个小毛贼,是以,现在便乖乖听安排,躲在角落里互相打气。
萧徵将青松安顿好,然后起身抱拳,“今日多谢几位倾力相助,都怪我没处理干净尾巴,给诸位带来了这些麻烦。”
“萧兄无需客气,今日聚在此地,也算是缘分。这三皇子阴险狡诈,本就不是合适的储君之选。今次行行凶杀人,滥杀无辜,我遇见了自然是不会坐视不理。今日我若袖手旁观,我的父亲必然不会放过我。”纪子濯倒是坦然相告,他爹武安侯是纯正的保皇派,虽然皇子纷争他不会参与,但是三皇子近些年做得太过了些,他爹也有些看不下去了,时常在他面前吐槽皇帝怎么不收拾他的小儿子,欺负得太子像捡来的似的。他爹不想参与皇子之争,但是不代表他不想,太子为人仁德宽厚,是合适的明君之选。这次遇上萧徵,也知道了萧徵的身份,或许可以与太子一派搭上关系。
廖月芷正坐在一旁,紧张地握着浅浅的手。她与纪子濯正在房中下棋,胜负难分之时,却听到了这样骇人的事,当时她吓得把棋盘都碰翻了。纪子濯却牢牢抓住她的手,让她不要惊慌。她这才镇定了些许,可是现下坐下来,听着几人安排人手,心又提了起来,头一次遇到这样的事,真的是慌成一团,好在还有这几个镇定的人在主导,否则真不知该怎么办了。
浅浅倒是比廖月芷镇定了些,自从认识了萧徵之后,她已经在心中做了最坏的打算,按她前世看得那些宫斗小说,这种应当还算是小场面吧。小场面,要淡定,浅浅在心中不断这样地告诉自己,没想到这样的心理暗示真的有效,心中竟不慌张了。
片刻之后,有人敲门进来,“主子,都安排妥当了。”
是纪子濯的暗卫,应该是布防结束,来向纪子濯汇报的。纪子濯点点头,暗卫便悄声出去,又守在了暗处。只要撑过一个时辰便可,等郢城的援兵到了,便能无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