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后浅浅还是让云珠去煮了山楂陈皮汤,让周明朗喝了,消食解滞。
二人坐在厅中等了会儿,廖月邦还是没有回来,最后浅浅等得犯了困,竟靠在椅子上睡了过去。
周明朗见了不由心疼,这几日在破庙中和衣而睡,自然是歇不好的,再加上刚才准备午饭,必然是累着了,便起身,轻手轻脚地将浅浅打横抱起来,准备送她回房。
“哎,表少爷,这样不妥吧,不如由奴婢来。”云珠见了忙上前轻声阻止。
周明朗撇撇嘴,有些不屑,“有何不妥的,这里也没什么外人,小五与小七自然是会守口如瓶,你们当然也不必说,定然不会往外说,我不过是把浅浅抱回房歇息罢了,再加上有你们跟在身边,无须担忧。”
说话间,周明朗已来到了浅浅的房门外,云珠无奈,只得为周明朗开门,而后等周明朗将浅浅轻放到床上后,便将周明朗赶了出去,关上门后才为浅浅除去衣物,盖上薄被。
等云珠轻手轻脚地关上门出来,见着周明朗还在外头,便瞪了他一眼。周明朗摸了摸鼻子,讨好地笑了笑,见着云珠还是瞪他,只得自讨没趣地转身离去。
云珠见着周明朗的身影消失在后院,这才松了口气,对着红笺抱怨道,“表少爷也太过不拘小节了些,就算没有外人在,也该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吧。”
“姐姐也别气恼,表少爷对小姐的心思我们都明白,我瞧着表少爷也是个不错的,日后说不准还真能与小姐有姻缘呢。”红笺倒是对周明朗挺满意的,听着云珠抱怨,便为他说了几句好话。
云珠闻言瞪了红笺一眼,“胡说什么呢。这事是你该说的吗?不论表少爷与小姐日后怎样,只要他们一日没有定亲成婚,一日就要恪守男女界限,而我们做奴婢的,就是要帮着小姐,守好这条底线。”
红笺被云珠说得面红耳赤,有些答不上话,嘴唇微抿,最后点点头,道,“我晓得了,多谢姐姐指点。”
云珠也觉得适才说得有些过了,便叹了口气,软和语气道,“好了,也知道你是随口一说,但要记住,以后这话不能到外头胡乱说,万一,万一小姐与表少爷最后没在一起呢?”
红笺白了白脸,知道事情确实是如此,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与云珠一道守在廊下做针线,等着浅浅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