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原本是不在意少没少一支簪子,但是听说秀英拿着簪子贿赂他人来接近她,再想到她进云府是抱着给自己的爹做妾的心思,就恶心的不行,“行了,这事你去处理,我不想见这二人。”
云珠俯身行礼称是,而后下去处理,秀英私藏主子财物,念在是从云家村出来的,签的又不是死契,便没收了她在云家的财物,撵出云府,直接送回云家村了;小芹知情不报,被罚了三个月月银,撤去原先洒扫前院的职位,改为洒扫后院。
秀英被撵出府时,自然是大闹了一番,但是被几个婆子捆了手脚,用破布堵了嘴,塞到马车上,就回了云家村。云珠知道云秀英的娘亲是有名的泼辣,自然是点了几个厉害的婆子,把她送回村子,为防那家人反咬一口,云珠还让婆子将秀英这些年在云府的所作所为,以及如何被撵回家的事,站在云秀英的家门口,响响亮亮地说了三遍。
云秀英的娘邹氏原本是要闹上一闹的,但是听完婆子说的那些话,被周围邻居指指点点的,只得拉了云秀英进门,将院门关上。
“你这不争气的小蹄子,让你去勾搭云老爷,爬他的床,结果这些年来就只在后院洒扫,连老爷的面都没见上几次,你说我生你有什么用,尽生了个赔钱货!”邹氏指着云秀英噼里啪啦地骂了一通,“原指着你让全家吃上好饭,如今却因为你全家都被人指着骂!你这是要把我气死啊!”
云秀英本就委屈的很,不就是捡了个金簪子,原以为能用来贿赂小芹,让她和自己换个洒扫的位置,不过就几日时间,应当是不会有人发现,结果这小芹不开窍,拒绝了不说,还把此事告诉了红笺,让自己落了个这样的下场。云秀英越想越伤心,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娘这话说的可伤人心,这些年来,我虽没爬上老爷的床,但是也没少往家里拿好东西。远的不说,弟弟上学堂的钱是谁给的?难道是我那好赌成性的大哥给的?还不是我给的,若不是我在云家累死累活的干活,你和弟弟早就饿死街头了!”
“你!”邹氏见云秀英竟还敢反驳,气得将手高高举起,想打她一巴掌。
“娘,你做什么!”十二岁的云泽本在私塾中上学,听到家中出了事便匆匆往家里赶,还未到家,就从村人的口中将事情了解的七七八八,如今一进家门,就看见母亲竟要打姐姐,忙上前阻止。
邹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