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可不必如此,这些既是我送你的,断没有收回之理。”萧徵将玉佩和映雪剑推回到浅浅面前,无奈地说了一句。
浅浅并没有收下,而是将东西又推回到萧徵面前,“不,萧公子,这剑上刻着您未婚妻的的名字呢,想必暮姑娘应当也急着找这把剑,我怎好收下。”
“名字?”萧徵心中诧异,抽出映雪剑一看,竟见剑身靠近剑柄处刻着“寒烟映雪”四个字,心中才觉不妙。想来是当年寒烟偷偷刻下的,自从她离开后他就再也没打开过这把剑,在浅浅说要练剑法时,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剑,又思及此剑轻巧,适合女子使用,这才让人取了来。只是没想到剑身上还被寒烟刻了字,让浅浅误会至此。
“浅浅,你误会了,我真不知寒烟会在剑上刻字。”萧徵急着解释,但又觉着说出来有些不对。
浅浅轻轻抚了抚剑鞘,淡淡笑道,“这么说来,这应当也是暮姑娘的佩剑,怎么就到了我手中了呢,真是罪过。”
“我”萧徵真是有苦说不出,今日浅浅跌跌撞撞地离开,他心中竟生出痛意来,当年寒烟离开,他也不过是觉得是失望,若说是心痛,却是没有过的。他这才明白,在自己心里,浅浅竟是不一样的存在,这才在将寒烟送回客栈后,匆匆来云府找浅浅,没想到她竟有要与自己断绝关系的意思。
“寒烟确实是我的未婚妻,只是”萧徵开口想解释,可是话说一半,却被浅浅打断了。
“萧公子不必多言,你的事我不想了解,也不愿去了解。至于你的未婚妻是谁,我也不关心,今日请你收回这两样东西,从今往后我们再无瓜葛。”浅浅一开口就是决绝的话。
萧徵噎了噎,起身站在浅浅面前,握住她的双肩,疾声道,“你别在说这些话,我们之间有些误会,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浅浅原本低着头,现下只好被迫抬起头来,她红着双眼,轻声道,“你要如何解释呢?你说你要帮太子办些事,去了京城,可今日却在这嘉义城中遇见了你;你口口声声说想要娶我,今日却见到了你的未婚妻;你知道我的一切,我却连你的表字都未曾听过;你将青黛、青芷、青松和青霜派到我身边,明着是要保护我,其实也是为了监视云府的一举一动吧,毕竟,太子之事事关重大,若是我们云府有谁想泄露出去,你也好及时掌握动态,扼杀在摇篮里吧。”
萧徵摇头,赶忙解释道,“并不是这样,他们四人真的是我派来保护你的,太子一事,你牵扯太多,我怕你出事,这才如此。在嘉义城,是因为是因为寒烟她突然出现,我才”萧徵停住了话头,他发现他竟无法解释自己今日出现的原因,不管如何说,浅浅都会生气。
“呵呵,又是寒烟。既然她是你的未婚妻,那就请好好珍惜,不要再与我纠缠不清。”浅浅眼睛一酸,竟流下眼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