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现在的名义上的丈夫,此时应该正把酒言欢,春风得意,相比之下,我就显得过于凄惨了些。
以后,我要把生活重心变成小团子,他就是我以后活着的唯一动力,我不能再让他受半点委屈。
不知道几点,我终于睡着了,睡梦中,竟然梦到萧峪抱着小团子要走,我拼命拦着,萧峪使劲一推我,我就重重摔倒在地,而萧峪抱着小团子扬长而去,只留下我在后面爬着,嘶哑无力的喊道:“还给我,把孩子还给我。”
我被这个梦惊醒了,伸手一摸,头上一层汗。
梦是反的,反的,不要怕,我在心里反复安慰自己。
小团子此时还睡得正香,稳定下来情绪后,我想用耳温枪给他再量一下体温降下来没有,结果耳温枪找不到了。
临睡前,我分明把耳温枪放在我身边的床柜上的。
真是奇怪了,我起床找了一下,最后竟然在小团子那边的床头柜上看到了耳温枪。
难道是周姨半夜起来给小团子量体温了,她有心了。
第二天,周姨一大早去买了早餐回来,并且叮嘱我一定要多吃点,小团子生病,我不能倒下。
我很感激周姨,道了谢,并且对她半夜去给小团子量体温一并谢了。
周姨一脸蒙圈,说:“我昨晚没有起床啊,原本想起来着,结果一觉到天明了。”
周姨感觉很尴尬,我觉得很蹊跷,但是只要小团子没事,这些都不足挂齿。
上午医生来查房,给小团子量了一下体温,37.2,还是有点低烧,医生安排了挂水,说先挂两天再看看。
我给春艳打电话说了一下这几天有事不去公司了,春艳说王和已经交代过了,让我安心在家办事。
我暗道王和动作怪快。
我拿着热水壶去开水房打水,路上意外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
林菲菲,她一个人落寞的走着,几天没见,她好像瘦了很多。
我们俩走个头碰头,她也看到了我,眼神突然有了光泽。
“田静,萧峪在哪里?”
我可不是什么圣母玛利亚,林菲菲怎么对我的,我可记得一清二楚。
“你问错了人吧!”我压根不打算告诉她。
“田静,你真狠毒,竟然让萧峪暂停和我们林家合作,你是成心的吧,是吧?”
林菲菲说的这些我不知道,不过现在听了心情莫名好了一点。
“我看萧峪做的还不错啊,做生意,首先就要远离那些心思歹毒的人。”我损人功夫见长,肯定是近墨者黑。
我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萧峪的万年冰山脸,看来他是睚眦必报,我喜欢。
“你,你知道不知道这让我们林家损失多少钱,我现在是林家的罪人,你高兴了?”林菲菲满眼委屈。
“你说的这些与我无关。”我面无表情的说道。
“说吧,我需要怎么做你才能让萧峪放过我们林家。”林菲菲说的理直气壮,半点求人的架势都没有。
而且我何德何能让萧峪改变他的做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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