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里拿着衣服,说的手舞足蹈,越说越兴奋。
我发现只有关于小团子的事情才会激
发起我的兴趣和强烈的表达欲望。
萧峪一直在一旁静静听我说,像个机器人一样,毫无表情,根本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
看到我说完了,他转脸对服务生说:“刚刚她所说的衣服全部包起来。”
“你要干什么?”我睁大眼睛看他。
“给儿子买礼物,不行吗?”
我不再坚持,他愿意买就让他买吧,谁让欠他钱最多来着,万一惹他不开心,他可是会新账旧账一起跟我算。
买完小团子的衣服,我已经吸取了教训,不再乱说话,萧峪看着沉默寡言的我,问:“怎么不说话了?”
一时间,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得笑笑说:“我有点饿了。”
天知道这真的是我随便找的一个借口,但是萧峪却不以为然,直接打电话安排起晚餐来。
紧接着,我们来到商场最豪华的酒店,服务员见了萧峪直接躬身欢迎:“萧先生好!”
萧峪连恩都懒得回应一个,面无表情的进来,在座位上坐下后,这才对我说:“你点菜吧!”
我只大眼瞟了眼菜单就决定离开这里,这里的菜不是一般的贵,至少要贵个五倍以上,简直不是吃菜,是吃人民币,我可不想当冤大头。
“咱们换个地方吃吧?”我轻轻跟对面的萧峪说。
萧峪饶有兴致的抬着二郎腿,说:“怎么了?”
“太贵了。”我越说声音越小,实在是担心服务生听见,很难堪。
萧峪皱眉,一幅烂泥扶不上的表情看着我说:“我出钱,这样可以吧?”
这是什么话,显得我很小气,多想占人便宜一样,我眼睛一瞪,瞅着对面的冤大头说:“要吃你自己吃,我先回去陪孩子了。”
免费的午餐我可吃不得,要不然还不知道得付出什么代价呢!
“你不是说认罚吗,陪我吃顿饭,这是对你的惩罚。”萧峪冷漠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
“好吧,我说了我认罚。”我发现我已经没有别的路可选,而且我也不想惹萧峪不开心。
服务生上了1982年的拉菲,然后悠扬的小提琴响起,一小队音乐团队在我和萧峪身边演奏起来,我沉醉其中,放眼望去,其他座位竟然都是空的。
“你看他家生意多不好,除了我们这桌,压根没有人来这里吃饭。”事实证明,群众的眼睛还是很雪亮的。
萧峪本来正在慢慢品酌红酒,闻言,差点呛了一下。
“这里被我包场了!”他白了我一眼说。
这下轮到我真的被呛到了,这个男人真是有病,钱多的花不完了。
不就是吃个饭吗,至于这样铺张浪费吗?
菜品一一上完,服务生右手横放在腰间,弯腰道:“祝二位用餐愉快!”
我心想,还真是二人的烛光晚餐,不知道的还以为萧峪有多浪漫多大方,殊不知,这顿晚餐是萧峪用惩罚我才换来的。
萧峪吃饭的姿势很优雅,不管是切牛排还是喝汤都让人赏心悦目。
我越来越肯定,我和萧峪之间有着很大的不用,我们真的不是一路人。
理智告诉我,早日看清现实对我只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