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回别墅,一路上我闭着眼,想到刚才自己确实太过激了。
可是我做不到再任由丰宁他们欺凌,我只能这样反击。
车停住,“到了。”
我睁开眼,萧峪给我松开安全带,他拉住安全带,开口教训:“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在干什么?”
我抵着头,“知道。”
“那样做,真的得到什么吗?你有那个本事善后吗?”
我摇摇头,“没有。”
“下车!”
萧峪打开门下车,我低着头跟上他的脚步。
萧峪知道我跟在他后头,他讨厌我一犯错就不说话的样子,萧峪停下脚步,我跟在后完全没有注意前面人的动静,直接撞上他的后背。
“嘶——痛。”
“你还知道痛?胳膊上的伤,痛不痛?”
他的口吻活脱脱就像我爸站在我面前教训我,他轻轻搂住我的腰,扶着我走进门。
家庭医生,早已等候在客厅。
“少爷,夫人。”
萧峪点头示意,将我扶坐在沙发上。
“看看她的胳膊。”
家庭医生接过我的胳膊,钳着酒精棉给我消毒,我痛的皱起眉。
萧峪看着我,“痛不痛?痛就喊出来,没人笑话。”
我摇摇头,这点疼痛怎么可能打倒我。
“夫人,你这胳膊要缝两针。”
我点头,被划了口子只要缝两针我已是万幸。
萧峪瞥眉,我知道,他一定是觉得自己没有保护好我。
心里有些讪讪地,低下了头。
医生给我上麻醉,我别过头不敢看针头。
每次打针我不敢看针头,每每看着医生护士拿出针头就像拿出现实撞击在平凡的生活上。
那种疼痛,是一针到位的。
萧峪将我按在怀里,他盯着医生缝针,“给她缝好看点,不要留疤。”
“放心吧,少爷,我是专业的。”
麻醉的劲头已然蔓延,尽管针线在我的皮肉之间游走我没有痛感,可我真切感受到活动的针头,这种异样感仍旧令人害怕。
“好了,结束了。”
我看向手上的伤口,无奈笑笑。
萧峪叮嘱让医生开医嘱,给我的伤口做个检测,还对着我的伤口拍照。
“不是缝好针了吗?还要做这些干什么?”
我不明白他的意图,萧峪却说,“以防万一。”
过了段日子果然如萧峪所说,拍下的照片,真的用来预防那个‘万一’。
我坐在位置上,看着桌上的法院传票,我和王和面面相觑。
不久,我就接到电话。
是沈华打来的。
“喂?”
“田静,收到传票了吧?我告诉你,你恐吓丰宁这事没完!我告你蓄意谋杀!除非你亲自登门和丰宁道歉,并且带着精神赔偿金来,否则我们就法院见!”
我冷哼一声,沈华这个如意算盘打的真好,说白了就是要钱。
刚准备回复沈华,萧峪抢过电话,“行,我们法院见,你最好准备好所有证据,别到时候说我们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