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北一路拖行着顾浅浅,来到别墅的车库。
“你下去。”
程北冷声对值守在车库的司机说,随即一个用力将顾浅浅重重地摔在车门上。
背脊撞到了车门上,顾浅浅也不敢哼出声。
她吃痛地想要直起身,却发现身体沿着车门渐渐下滑,无论如何也站不起来。
脊梁穿了的刺痛让她几乎以为骨头就这样断掉了。
真的好疼!
顾浅浅额上转眼就冒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
驾驶室的程北见到顾浅浅久久未开门上车,起身来到这一侧。
看到顾浅浅痛苦的样子,他目光一暗,不过很快就转为了讽刺。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他俯视着腰都直不起来的女人,冷漠地嘲讽:“你怎么不想想,当初我在国外、身无分文的时候,我痛不痛呢?”
“当我得知我妈妈被你们父女气得中风的时候,我痛不痛呢?”
“顾浅浅,你没有资格在我面前表演痛苦,你没有资格!”嘲讽再次转变为愤怒。
她当然知道她是没有资格的,但凡他心中还有任何一点儿她的位置,都不会像这样对她。
“程先生,你说的这些,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就算我死了,你也不会眨一眨眼。所以,请您相信,我绝不是故意在你面前表演。”
顾浅浅勉强伸了伸腰,细微的动作已经用上了她所有的力气,她强忍着不适,拉开车门,重重跌坐在副驾驶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