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萱依然不说话。

妈妈桑倒是没发火，这人要是想不开自尽什么的就亏大了，她可不想做亏本买卖。

“这样吧，我这里也算是越城数一数二的妓院了，卖身的卖艺的姑娘都有，你这容貌要是会点才艺就不用当下等姑娘，但若是你不听话…可别怪老娘不怜香惜玉哟。”

“琴棋书画我都会。”

有得选择自然是好的，只是可笑曾经父亲对她悉心的培养现在成了她取悦别人苟且偷生的本事。

仗着父母给的资本华萱没有成为低等妓女。

运气好的是楼里的一位头牌被人赎走当富贵人家的小妾去了，妈妈桑对她有意培养。

妈妈桑干了这么多年也没见过被卖了还这么淡定的姑娘。

“来这里的姑娘我都不会问来历，但你这么淡定不哭不闹的姑娘我还是头一回见。”

华萱摆弄着琵琶，幽幽叹息，带着无限怨念和愤恨。

“一无所有，有何可闹的？不过是苟且偷生罢了，你能放我走不成？”

“你倒是个明白人，哈哈，妈妈喜欢你的性子，好好待在这里妈妈不会亏待你的，但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不争气那还得接客。”

华萱身子颤了颤，高贵的出生决不允许她如此下贱，虽然现在落魄不堪。

一首幽怨无比的琵琶行让她成了这楼里的红人，无数男人为之倾倒，出高价买一夜春宵。

自然妈妈桑是知道她嫁过人的，为了最大的利益她成了卖艺不卖身的头牌之一，吊足了那些男人的胃口。

但不接客不代表不陪客，妈妈桑收了钱便她准备陪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