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苦笑，顾恒从后视镜里看着飙车技的高靖爵，无奈的抚额。

“这样下去，你们能缠一辈子！”

“不，我在想办法离婚！”

白雪说这句话的时候，牙齿都在咯咯发抖，她恨高靖爵，恨高靖爵，恨得天翻地覆。

他怎么可以当着顾恒的面，当着来来往往的人的面，把她压在车身上做那种羞耻的事情。

而且，

她能感觉到，高靖爵的身体，有着很清晰的变化，几乎要……

“不要觉得在我面前丢了脸，我本来就是个不要脸的人。”

顾恒伸手握住白雪的手，紧紧一捏，白雪转头对上他的视线，顾恒冷峻的脸庞露出淡雅的笑意。

“脸皮对于我们这种人来说，不过是皮囊而已！”

“顾恒，你有恨的人吗？”

白雪沙哑着嗓音，红唇内还残留着高靖爵的味道，他像是疯了一样拼命的在她的唇内留下各种痕迹。

顾恒挑眉，往后慵懒的靠着，眼神变得悠远而又冷冽起来。

像是一望无际的冰川，白雪心底凄凉，看来，每个人都是一样的。

都有着自己最爱和最恨的人！

“白雪，我恨的人都被我踩在了脚下，或者……他们已经死了。”

他从未对痛恨的人留过什么情，因为那些人对他，也不曾留过什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