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还是留下过些印象。
西门弘英坐在了虎皮椅上,好笑地道:“是你,本王记得你叫什么小武子吧?你不是寒王身边的太监吗?怎么会跑到神机营里来探亲?”
武宁胡诌道:“奴才有个哥哥在神机营中任职,怎么就不能看下了。”
“那你哥哥叫什么名字?不妨告诉本王,神机营的兵将都是有名有姓在册的,本王一查便知有没有这个人?”
武宁心中发虚,目光躲闪,一时也不能马上编出个名字来,“他叫......叫......”
“本王看你说得兄弟是叫西门永淮吧!说!寒王现在是不是在神机营内?”西门弘英神色突变,厉声问道。
武宁咬牙道:“寒王殿下自从回京后就被太子请入了宫中,奴才也有一年没见过殿下,根本不知道殿下如今身在何处?”
“不让你吃点苦头,你是不会说出来的!”西门弘英盯着他,阴冷地笑道,“来人,把他拖出去,扒掉他的裤子,也让将士们开开眼,看这阉人是什么样的!”
武宁没想到西门弘英会用这么无耻的方式对待他,想着就算死,也也不能受这样的侮辱,毫不犹豫的要咬舌自尽。
西门弘英眼疾手快地冲过去,一下捏住了他的嘴,不让他咬舌,道:“小武子公公,你这又是何必呢?本王只是让回答声寒王在不在神机营,你只用点头或摇头。这很简单吧,轻轻点下头,不就不用受这种羞辱了。”
说着他已示意让一旁的士兵塞住了他的嘴,武宁想要咬舌也咬不了了,死又不能死,这下他欲哭无泪地无比绝望。
西门弘英见他快要崩溃了,又问了一遍:“寒王在不在神机营中?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武宁低着头,实在不愿受那样的羞辱,本来从小净身当了太监,已是他最屈辱最痛的经历了。
好在遇到了寒王这的好主子,他才不会总是想起自己曾经净身的经历,现在西门弘英却要当众脱掉他的裤子,让他隐秘的屈辱暴露在人前,比杀了他还要可怕。
他将头点了两下,眼泪马上涌了出来。
西门弘英笑了,道:“小武子,这就对了。既然寒王在神机营中,你跑出来做什么?你作为他的贴身太监为什么不跟在他身边?”
武宁被布塞住了嘴,只能愤慨地盯着西门弘英拼命的摇头,说不出话来。
西门弘英没有命人拿开他嘴里的布条,因为他知道这个太监是不会轻易出卖寒王的,一解开他嘴里的布条,他一定还是会找机会自尽。
而对于他来说,这个寒王身边的近身太监先留着,说不定等到战势开始时,还有其他用处。
他朝着武宁笑道:“算了,这些就不用你回答了。想来你也不会老实回答本王的,来人,将他浑身搜个遍,找出些能证明他身份有用的东西。”
站在帐内的士兵立刻上前,将武宁按着,把他身上带着的所有东西全都搜了出来,拿到了西门弘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