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队御林军他都觉得面生,不是父皇常用的那
些人。
带队御林军问道:“刚才殿下在和什么人说话?”
刚才武宁没有穿太监的衣服,只是穿着普通的布衣,看上去不过是个平民百姓。
西门永淮以惯有的冷酷看向那些御林军,没有回答。
卫忠回道:“是个走路不长眼的老百姓,忽然冲到殿下的马前,殿下差点骑马从他身上踩踏过去,还惊了我们的马。”
那御林军带头的忙附和道:“真是个不长眼的,殿下没受惊吧?”
西门永淮只是微微颔首,拉起缰绳道:“进宫,别让皇兄等太久。”
这队御林军赶紧分成两队,护卫在他们的两边开路。
西门永淮只觉有些不对劲,母后怎么会让小武子特意来拦他报信,宫中到底出了什么事?父皇是真的病了吗?
他已没有了进宫要见到母后和皇兄的喜悦,心里不由多了份警惕,只想着先去赴宴,到了宴会上见机行事。
回到将近快离开一年的皇宫,一切看着还会依旧,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同,琉璃金顶、绿瓦红墙,还是庄严巍峨依旧。
有宫人将他们引到了举行宴会的殿前,只是这些领着他们的宫人也全都是他不认识的,既不是父皇也不是母后身边的宫人。
这皇宫中的老人难道都换了吗?一时间这皇宫让他感到既熟悉又陌生,他心中忐忑的来到宴会上。
皇后、太子、太子妃,还有太子少傅,以及朝廷中的几个向忠于太子的官员都已等在了宴会上。
西门永淮一到,就单膝跪地,向皇后和皇兄太子行礼。
太子离席,亲自上前将西门永淮扶起道:“永淮,你总算回来了。父皇他......他......”
西门永淮不等他说完,急着问道:“父皇病情如何?要紧吗?”
“父皇他神志不清了,谁都不认识,恐怕连你都认不出来了。”太子不由哽咽了。
西门永淮问:“怎么会这样?”
太子拉着他入座,道:“御医也查不出原因,就在半个月前父皇他在批阅奏折时,忽然倒地抽搐,就变成了这样。宫中御医想尽办法,也没治好父皇。父皇如今只能躺龙榻上,什么都不知道的此次呆呆的。”
西门永淮按耐不住地道:“皇兄,我现在就想去见父皇,晚宴就免了。皇兄要犒劳就犒劳这些跟着我去东灵的将领。”
“不急于一时。”太子忙道,“宴会都准备好了,不如宴会结束后,你再去看望父皇也不迟。母后您说呢?”
皇后看到西门永淮满眼的痛惜,却没有走近西门永淮,还是坐着自己的席位上,只是注视着西门永淮。
太子突然问到她的意见,她才开口道:“太子说得对,淮儿总算回来了,宴席可以开始了。”
太子一副奉命的样子,双手击掌,宴会就开始了。
丝竹之声响起,穿着亮闪闪羽衣的舞姬鱼贯入场,舞动这衣袖,还有歌姬婉转吟唱,妙音连连,一下把宴席所有人都带入了,这美妙的宴会中。
所有人似乎都忘了病倒了的皇上,举杯向西门永淮祝贺他凯旋而归。
可西门永淮完全没有饮宴的心情,只是应付这喝了些酒,希望宴会早点结束。
他不时看向母后坐的席位,他与母后的席位之间还隔着个太子妃徐凤珍,想要和母后说几句话也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