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一个房间的找韩少明的卧房。
在一座内院中,终于找到了韩少明的卧房,也是他出事的地方。
房门上贴着封条,卫忠小心的揭下那封条,放在一边,同西门永淮一起走了进去。
卫忠用手里的蜡烛,点燃了房内的一座烛台,看到房间内的装饰摆设,不由惊呆了。
西门永淮只觉这房间的装饰摆设,不像个男子的卧房,床帐纱帘都是用的深玫红色,房内还残留着一股子说不出的香味,可以想象平日这房间里是一直在熏香的。
尤其是房间内的一些摆设,有个制作精致的木架上挂着皮鞭、手铐、脚镣......还有些连西门永淮都叫不上名字的东西。
“这房间怎么弄得跟刑场似的,摆着这些东西做什么?”西门永淮奇怪地问。
卫忠有些难堪地道:“殿下不知道这些吗?”
“你知道?”西门永淮看向他,“知道还不快说,卖什么关子?”
卫忠说道:“属下在京城的烟花巷中见过这些东西,是给专门有些特殊癖好的客人提供的。”
西门永淮会过意来,一脸不屑地看向卫忠,“你也去过那种地方?”
卫忠低头道:“去过一两次,是被虎豹营的兄弟非拉着去的,属下可什么也没做。”
西门永淮好笑地看着他,根本不理会他的解释。
卫忠压低声音道:“殿下以前一直不近女色,所以对这些不甚了解。现在看来韩大将军的这位公子有些变态的嗜好,难怪茶楼的他强抢民女。”
西门永淮的语气中透着寒意道:“看来那个刺史果然没说实话,这个韩少明在琼州应该做了不少坏事,自然也就和不少人有仇怨。如果他只是欺负一般的平民百姓,只怕这里百姓都是有苦说不出。难道他是无意中得罪了东灵国的什么权贵,才会遭受杀身之祸?”
“殿下分析的不无道理,只是韩将军能接受这个事实吗?若是他弟弟有错失在先,他们韩家会就此罢休吗?”卫忠担心的问道。
他一直是西门永淮的贴身护卫,也曾陪着西门永淮在北境军营呆过,自然知道韩大将军和韩少卿的性子,向来是说一不二,十分强势。
卫忠说得也正是西门永淮担心的,他只有试着同韩少卿说下,再看韩少卿的态度。
“吹了烛台,我们回驿馆,明日一早再去互市。”西门永淮吩咐道。
卫忠干脆利落的吹灭了烛台,跟着西门永淮离开了这宅子,总觉得这里似有很多冤魂,冷森森的。
他们回到驿馆,西门永淮见韩少卿房间的烛火还亮着,里面有人在说话。
西门永淮回到房间换了身衣服,才去到韩少卿房间门口,敲了敲门。
门从里面打开,只见韩少卿坐在椅子上,跟着他来的几个护卫在他房里听吩咐。
他们一见到来人是西门永淮,都立刻向他行礼,韩少卿也站了起来,对他行礼道:“殿下,你回来了,听他们说你下午就出去逛了。”
西门永淮步入房内,示意他们免礼,道:“嗯,本王出去走了走。”
韩少卿对那些护卫挥了挥手道:“你们都先出去吧,我说的事,明日就立刻办。”
“未将们明白。”那些护卫如在军营的帐中一般,整齐划一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