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紫眼眶红了,忍着泪道:“奴婢跟着武公公来只想
帮殿下,既然殿下已嫌弃奴婢,奴婢先回府了......”
“回府?这么晚了,路上都宵禁了,你一个奴婢怎么回去?”西门永淮是想冷落她一段日子的,可一看到她出现在自己眼前,就又舍不得让她走了。
叶紫一时愣住了,不明白他到底想她怎么样,不是他让她滚的吗?她要滚时,他这又是不让她走吗?
“殿下到底想让奴婢走还是留?”
“过来,给本王斟茶。”西门永淮不再看她,又看向了手中的书。
叶紫想着这是让她留下了,便走到书桌边,提起茶壶,往他的茶杯里加了些茶水,然后静静地站在一边。
西门永淮喝了口茶水,悠悠地道:“你来这里能帮本王什么?”
“殿下还想仅凭兄弟感情,让太子殿下相信吗?殿下在这里一直等着,还想向太子殿下解释清楚吗?”叶紫问道。
西门永淮放下手中的书,“你到底想说什么?”
“殿下,出了这样的事,不管太子殿下相不相信你,你要让太子殿下知道,这事要是闹大了,会毁了珍郡主的名声。不光是对殿下,对太子殿下也没什么好处。让太子殿下不要因为珍郡主哭哭闹闹,假装受了很大的伤害似的,就听信珍郡主的,要让殿下承担所有的罪责。”
西门永淮听叶紫说完只是默然,叶紫作为个局外人,只想为他解困。
可不做任何解释,就这样跟皇兄说,那他们从小到大的情义也算是到头了。
难道他和皇兄注定不能一直维持兄弟之情吗?皇室中的兄弟之间注定只有猜忌和争斗吗?
今日他就不该来定远侯府,原想和徐凤珍说清楚,劝劝她,让她不再执迷不悟。
可他发现其实根本没有这个必要,无论他对徐凤珍说不说清楚,徐凤珍都会认为自己所想的都是对的,她已经无药可救。
叶紫见西门永淮神情纠结犹豫,劝道:“殿下,如今你的皇兄是太子,你是皇子,将来太子会是皇上,你就是臣子。君臣关系高于亲情,历朝历代皆是如此。”
西门永淮怒气冲冲将她一拽,她重心不稳地跌坐在了他的腿上。
“为什么总要挑拨本王和皇兄之间的关系?若不是梁王指使你,到底为什么要着这样做?”
叶紫望着他,声音艰涩地道:“没有人指使我,我只是想为殿下好。”知道他不会信,她想了想,咬牙又道:“殿下,其实我能洞悉未来将会发生的大事,我......”
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要告诉他,其实他们已经在一起活过一世,她是重生的。
可西门永淮忽然咬在了她的唇上,让她无法继续说下去。
他气得要命,似想要吸走她所有的气力,直到他感到唇齿间弥漫着咸咸的味道,才松开了叶紫。
叶紫连喘了几口气,摸了摸自己疼痛的嘴唇,抹到鲜血,西门永淮咬破了她的唇。
“未卜先知?再说下去,你就要把自己说成能通灵的仙姑了。”西门永淮对她一脸的嗤笑,用手指抹去沾到的鲜血,“以后本王的事无须你管......”
这时门外传来了徐文龙的声音,在问小武子,西门永淮是不是在书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