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陆司岸忽然眉目冷然,既然这样,那我就偏偏你还能有什么招?
之前的将计就计不过就是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现在既然已经知道是墨冷遇,那么他也没必要继续就计了。
只是……夏何……这回不知道又要气他多久了。
……
周六这日,陆司岸带着严潇直接到了季家。
已经事先跟季老头打了招呼,所以有了季老头的通行令,门口的人并未阻拦,直接就放行了。
陆司岸进了园子,直接来了季容住的地方。
此时时间虽然算不上多早,但也不晚,季容和夏何都还没起床。
佣人见有人来,便问了一句,“这位先生请问您找容小姐吗?她还没起床,要不您现在坐一会,我去给您倒杯茶。”
陆司岸没出声,严潇则是上前一步,“请问夏何小姐住在这里吗?这位是夏何小姐的……老公,对老公,他来看看她。”
老公这个词一出来,应该谁听了都不会阻止陆总去见夏小姐了吧?
佣人稍稍惊讶,“啊?没想到夏小姐已经结婚了啊?看她天天一个人,容小姐还给她介绍对象,我还以为她单身呢。”
严潇,“什么?这位可是货真价实的夏小姐的老公,有结婚证为证,他们不过是这段时间闹了些别扭,或许是她还在生气,所以才没提她结婚的事情。”
严潇说着直接将结婚证都拿出来了,摆在佣人的面前,只是一个封面,佣人便连连笑道,“好的我明白了,我这就去叫夏何小姐。”
严潇收起从白沉那借来的结婚证,忙阻止佣人,“别叫醒她,她天天工作也挺累的,你告诉我们陆总她住在那间就行,他自己上去找她。”
“夏小姐就住在楼上跟主卧相邻的那一间。”
陆司岸听完之后,直接迈步朝楼上走去,佣人想说什么,则被严潇给打断,“你不是说要给我们沏茶吗,那就谢谢了。”
于是佣人便听话的去沏茶去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
楼上,陆司岸试探性的开了门,没想到门竟然没锁,开了门,并且将门反锁,他才缓缓走进睡的正熟的女人。
窗帘还未拉开,屋子里有些暗。
她熟睡的样子看起来特别乖巧,只是眉头轻轻的皱着,似乎梦境并不开心。
他轻轻抚上她的眉头,初时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后来越想越气,她跟墨冷遇亲吻也就罢了。
竟然还跟他让他抱她,让他陪她,吃他给她买清粥小菜。
实在是可气,想到此,陆司岸便捏住她的下巴,直接吻了起来。
夏何猛的睁开眼,本就噩梦连连,心情也不大好,一窒息直接就醒了过来。
以为是陆司岸又跟以前一样忽然亲了上来,没想到不是她以为,是真的。
她推他,躲开他的亲吻,冷着一张俏脸,“你,你怎么会在这!”
陆司岸抵着她的额头,“我想在这,就会在这。”
男人不要脸的又开始亲她的脸颊,好像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夏何气的眼泪都到眼眶了,心里酸的复杂难言。
一动不动的任他欺负,“陆司岸,你到底要怎样?很多话我不想重复,也不想再问你了,我只想说一句,请你离我远点。”
男人停下动作,坐起来,静静的看着她,“要我离你远点,不可能。”
他没有继续欺负她,夏何赶紧坐起来,抱紧被子,离他远远的,皱着眉头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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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陆司岸,你又发什么疯?你反反复复的,真以为我非你不可了?”
陆司岸没有回答,而是深沉的看着她,很久,他忽然伸手将她扯到怀里。
连人带被子一起抱着,贴着她的耳朵,低沉的说道,“是我非你不可。”
夏何都被他气笑了,“非我不可?你不是找女人的手段一流吗?前面找刘文文来拆散我婚姻,后来拿余清来给我添堵,现在又找了李文思,陆司岸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你自己不觉得脸红吗?无不无耻啊?”
他没有被她惹恼,反而还笑了起来,亲了亲她的额头,“不拆散你的婚姻,我怎么能得到你,没有余清我怎么会知道你多爱我?嗯?”
“至于李文思,这中间的复杂牵扯我自己还没摸清楚,夏何,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
夏何现在一个字都不信他的,“你说完了没,说完了就马上走吧。”
知道她不会这么好说服,陆司岸现在能做的只有死缠烂打,这是白沉教给他的招数。
反正他力气大,抱着她的时候,她连动都动不了。
好久没抱她了,此刻她在怀里,他才觉得自己心里空的地方愈合了。
男人贴着她的脸颊,亲了又亲,就不放开她,“我不走。”
“你!陆司岸!你放开我!”
“夏何,我知道你气我,但是我不把搞鬼的人揪出来,我们永远都会被人在暗处盯着。”
“谁会盯着我们,我们又不是什么大人物,值得别人这么费尽心思吗,陆司岸你变心就变心,你厌倦就厌倦,或者是你离开了又来了兴趣,你有什么不好承认了,你编这些可笑的理由来,你烦不烦!”
她的情绪非常激动,就连说话的音腔都是有些发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