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开!谁准你亲我了?你恶不恶心,刚亲完别的女人又来亲我!”
陆司岸定定的看着她数秒,忽然笑出声,脸埋在她的颈项间,“吃醋了?”
“我才没有……唔……”
话还没说完,又被他堵住了,这次亲的更重了些。
很久,他微微喘着气,抵着她的额头,“她趁我不注意亲上来的,我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我有你一个就够闹腾我了,那种女人我可要不起。”
夏何哼了哼,“我才不管你跟她什么关系呢,你给我出去,我和你已经分手了,不能睡在一起。”
“谁说分手了?我可没同意。”
话音一落变又要亲上来,夏何忙抵住他的胸膛,“你别乱来!外面这么多人。你,你去跟严潇一个帐篷去!”
陆司岸亲了亲她的额头,“严潇和白沉一个帐篷呢,你就忍心我被冻?”
原本以为白沉会跟陆司岸这样死皮赖脸的也要和季容睡一个帐篷的。
没想到他现在这么正经,居然跟严潇一起住了。
夏何微微蹙眉,盯着陆司岸,“你是不是故意带这么几个帐篷的?”
陆司岸拒绝回答这个问题,抱着她侧了身,打算睡觉。
他虽然没回答,但是夏何当他是默认了,“混蛋。”
陆司岸星星点点的亲她的脸和额头,没在说话,没多会竟是睡着了。
夏何看着他,“……”
本以为只有女人会说话不算话,没想到这男人居然也这样?
明明那天两个人吵的那么凶,现在居然有这样。
他……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
清晨,山间的鸟鸣声传来,陆司岸缓缓睁开眼睛。
怀中的女孩子还在睡着,微光洒在她白净的脸上,说不出的岁月静好。
如果说昨晚上他是忍着睡着的,那么现在他根本就不想忍了。
一翻身便又亲了上去,打算欺负她个彻底。
夏何昨晚上本就睡的晚,加上走了一天的路,累的眼睛都睁不开。
窒息感袭来,她不耐烦的睁开眼睛,发觉这男人又在干坏事,顿时又羞又气。
双手刚想打他,就被他给按在了头顶。
看他这个架势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夏何真是要疯了……
这可是在外面,是在帐篷里,稍微有点动静,外头的人都能听见,这男人是不是疯了?
夏何气的张嘴就要咬他,陆司岸怎么会不知道她的意图,及时放开了她。
男人的眼神很暗,带着一丝不满。
夏何平缓了呼吸,脸红红的,语调也同样不满,“陆司岸,这是在外面,你发什么情……要是被人听见了……你……你……”
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什么来,陆司岸看着她这可爱的样子,心头一痒,低头就要亲上去。
夏何别开头,“别……不行……你起来。”
陆司岸亲着她的软软的脸蛋,“那什么时候行?”
夏何此刻只想快点摆脱他,一下子掉进他的坑了,“等……等回……回去。”
男人埋在她的颈间,低低出声,带着不明的哑,“回去就行?你说的……”
夏何连连点头,“你快点起来,我好困还要在睡一会……”
许是心情放松了不少,她的
眼睛也带上了困倦,陆司岸有点心疼,亲了亲她的眼睛。
“睡吧。”
然后便规规矩矩的侧躺在她的身侧。
一分钟都没要,夏何直接又睡着了,陆司岸看着她的侧脸,陷入了沉思。
究竟为什么,那个人会对她手下留情……
修长的手指悬空描摹着她的轮廓,眼睛顿在她脖子上挂着的红绳,那是他给她的玉坠。
当时他有些奇怪,为什么夏家这样普通的人家会有这样高档的东西。
莫非,这玉坠……
心中的猜测令他微微皱眉,虽然尚未成形,但也不完全没有可能。
……
再次醒来,是被外面季容的声音给吵醒的。
陆司岸已经不在,夏何掀开帐篷便看到季容一个人在远处洗漱,而白沉端着水站在距离她两米的地方。
这个场景虽然很别扭,但是夏何却读出了宠爱的意味。
真是虐妻一时爽,追妻不容易啊。
“看什么?还不去洗漱。”
陆司岸递过来挤好牙膏的牙刷还有水杯。
夏何接过来,不禁看向他,“连这些都准备好了,你肯定是故意的。”
陆司岸浅笑,“是故意的,你很喜欢不是么?”
又开始不正经了,夏何不理他了,走到一边去刷牙。
……
季容是一点不想继续呆在这了,但是上午的游客依旧很多,想走也很麻烦。
所以勉强欣赏了一番,这十里枫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