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夏母竟是掉下了眼泪,一看就是真的心疼夏昊天。
而对夏何……她从来就没有这样的关切,此刻他的心里莫名有些心疼她。
淡淡的,却紧紧的揪住他的心。
见她担忧的朝这边看,陆司岸淡淡冲她笑了下,然后转而对夏母说,“行,我会尽量交代的,但是阿姨你误会了,一直以来我并没有想对夏昊天怎样,很多事都是苏尚希促成的,当然我知道你不信,所以我也不打算多说,时间不早了,钱的事情很快就会到账,玉的话……”
夏母连忙放到他手上,反正他这样的人物最爱脸面,如果不给的话,她就去他公司门口闹。
所以她根本就不怕陆司岸不给她钱。
反而还是笑着与陆司岸一同回来的。
夏何只看到陆司岸和母亲在那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这话,并不知道内容,当着母亲的面也不好问。
只能说道,“我先送我妈回去,你就先走吧,一会我自己回住处。”
陆司岸浅笑,“你尽管上去,我在下面等你。”
严潇,“……”
白沉,“……”
真不知道他们的陆总为什么只对夏何一个人才像个人,感觉对自家的父母与爷爷都没这样体贴入微过。
难道是爱心泛滥?一辈子没照顾过人,特别享受照顾人的乐趣?
……
今天的事情夏何也懒得说父亲和母亲了,不用想都知道他们收了周肖的钱是想干嘛,肯定不会是给她当嫁妆的。
因为他们的眼里只有她的弟弟夏昊天,加上他现在在牢里了,父母肯定更加心疼他。
想帮他把一切都弄好,等他出来挑个轻轻松松的担子。
夏何除了心酸之外,没有别的情绪了,好似已经麻木。
夏母因为得到了陆司岸两百万的承诺,心情很不错,要做宵夜给夏何吃,但是被夏何拒绝了。
她现在没有吃饭的心情。
出来时严潇和白沉都已经不在了,只有陆司岸那辆黑色宾利停在不远处。
这么一闹,已经过晚上十二点了,街道上的车流也少了很多。
夏何开门坐到副驾驶,人还没坐稳,就被人抱进怀里,他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
“怎么这么久?你父母又骂你了?”
夏何靠在他的肩头,轻轻的摇头,“没有,我妈看起来心情不错,并没有因为周肖的事情而迁怒于我。”
陆司岸轻轻抚着她的头发,“你不开心吗?”
她的情绪很低落,一说话就能感觉得到。
夏何鼻尖酸涩,眼泪涌了出来,“没有不开心,只是……”
陆司岸亲了下她的脸,“想哭就哭,在我面前你不用伪装什么,再说你也伪装不了。”
夏何哭着打了他一下,放声的哭了出来。
路灯光线昏黄,洒在车玻璃上,为他们彼此相拥的画面渡上温暖的色调。
过了许久,夏何的情绪得以稳定,才闷闷的问他,“你和我妈说了什么?还需要避开我?”
陆司岸亲了亲她的额头,从西装口袋里摸出那块玉。
上好的玉在灯光下显得由于晶莹剔透,夏何在他怀里看着这玉,懒懒的说道,“就是为了这个?”
陆司岸头靠在她的额头上,“我觉得这快玉跟你挺合适,所以我想跟你母亲讨来,送给你,让它真正属于你。”
夏何手指触碰了下那玉,“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个玉,以前从未听我妈说起过,这块玉很高档吗?”
陆司岸当然不会告诉她,这可是他花了两百万买了来的。
而且玉的价格也不大好说,有时候价值远超自身,这取决于它所在的情境。
陆司岸对这玉是不是夏家的传家宝,有所怀疑,如果真是家族传下来的,夏母怎么可能说卖就卖了?
“没几个钱,你想想如果真是你家的传家宝,你妈妈会这么轻易的给我么?”
夏何轻轻笑了下,“你傻啊,这既然是夏家的传家宝,我妈妈怎么会心疼,我妈又不姓夏……”
说的也是,就夏何她妈妈那性格,估计只要不是她的就不会心疼。
陆司岸也不想继续纠结这事了,总之现在这刻着荷花图案的圆形挂玉是属于他的女人的了。
将玉握在手心,陆司岸脸埋在她的颈间,“你这么白,这么香,万一这玉以前是男人带的怎么办?”
夏何偏头躲他,“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他只是故意逗她,这荷花的图案,想来也不可能是男人佩戴的。
陆司岸起身,将玉戴在她的脖子上,“不准拿下来,每天洗澡的时候都要想我一遍,想着是我挂在你这里。”
他的手按在她心口的位置。
夏何,“……”
“陆司岸,你能不能正经点……”
陆司岸启动车子,“行,咱们回房间好好正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