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鼻尖传来一阵香味,夏何一抬头,就看到严潇一只手提着吃的进来,另一只手提着公文包。
一份吃的放到夏何面前,另一份放到陆司岸面前,
只听严潇说道,“陆总,这是你要的文件,还有电脑。”
夏何愣愣的看过去,这男人真不打算回去?居然把电脑和文件都弄来了……
严潇出去之后,夏何忍不住说道,“陆司岸,你又挖什么坑给我?难道还想故技重施?”
陆司岸抬眼看她,挑了挑眉毛,“故技重施,还有效吗?”
“有效啊,你可以再去骗别的小姑娘。”
“你觉得,我需要骗吗?”
夏何,“……”
估计他往那一站,只要抛抛眉眼,就有成堆的小姑娘往上凑,哪里还需要骗?
夏何懒得理他。
继续着自己的工作。
陆司岸静静的看着她认真工作的侧脸,不禁失笑。
来到她跟前,将她的饭菜拆开,“吃了饭再继续。”
夏何不理他。
陆司岸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扳正,“你这个案子甲方是我,我说行就行,你现在如果再不吃饭,你就是做的再好,我也能给你pass。”
夏何瞪他,气的脸红。
而这男人却丝毫没觉得自己多恶劣,又親了親她的额头。
然后,移到她耳边,嗓音暗哑的说道,“你在这样看着我,我可要做坏事了。”
夏何猛的推开他,端过饭,低头闷闷的吃起来。
两人在公司一直待到很晚,夏何还不要走,陆司岸强行把她抱了出去。
如果不是因为保安认识陆司岸,只怕是当场就能报警了。
……
本以为陆司岸是间歇性抽风的,但接下来几乎每天都是他送她上班,然后接她下班
有应酬的时候也是先将她送回家,然后在折回去。
出差的时候,他没办法接送,但是会安排严潇或者谢正,接手他的任务,
两人相敬如宾,没有任何逾矩行为。
夏何越来越不懂他,但是她也从来不问。
因为别人或许有道理可讲,但是陆司岸他不讲道理。
这日周五,看到来接她的人是谢正的时候,夏何便知道,严潇跟陆司岸一起出差去了。
这些日子,夏何并没有习惯陆司岸的接送。
心里就像是装着一颗定时炸弹一样,诚惶诚恐。
现在他没出现,她才觉得生活平稳安然了些。
“不用送我了,我今天不回租的地方,回我妈那,你这要是送我过去,全小区的人都知道我榜上有钱人了,影响不好。”
谢正不苟言笑,“我请示下陆总。”
夏何,“……”
怎么觉得她被限制了人身自由?这种感觉很不好……
谢正给陆司岸打了电话,然后回来说道,“陆总说,送你你们家前面那条街的红绿灯路口,然后你自己走回家。”
不想承受这种待遇,就怎么难么?
夏何没在说话,置气一般拉开车门上了车。
今天母亲忽然打电话叫她回家吃饭,夏何才想起来,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
自己是越来越不留恋亲情了。
夏何看向车窗外,盛夏快过去了,时间过的可真快。
很快便到了目的地,谢正给她开了车门,“夏……”
夏何不感兴趣,拿了包包,直接就走了。
谢正摸了摸鼻子,暗想,怪不得陆总对夏小姐这么上心,原来他是倒追啊?
……
回了家,母亲已经做好了饭。
看见夏何回来,说了句,“回来了,这么多天都不跟家里联系,想问问你弟弟的情况都没人问。”
夏何撇撇嘴,原来是为了夏昊天,“我弟弟能有什么情况,就那样吧。”
这么长时间,下父夏母也接受了事实,对夏何的迁怒也少了些。
夏父道,“过来吃饭吧,有事跟你说。”
夏何眉头皱了下,坐到桌子前,“什么事?”
夏母给夏何盛了碗放,“前几天,我去找人算了一卦,说是家里有喜事,冲冲喜,去去家里的霉运,你弟弟的牢狱之灾也能快些结束。”
“什么意思?”夏何问。
“算命的说你命主贵,你一结婚我们家定是会福运绵长,富贵荣华。”
夏何差点要笑了,“妈,我现在连个男朋友都没有,你叫我去哪里结婚?而且就那算命的胡诌的,你还真信啊?”
“我知道你没有男朋友,我已经跟我朋友都打听过了,七拖八找的,这未婚的男孩子多的是,这周六给你安排好了相亲,在……”
夏何愣住,“妈……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