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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夏何自动忽视了,“既然这样,你说这么多废话干什么?走吧,带我去见白沉。”
这女人悄无声息的把话给他还了回来,陆司岸微微笑着,“行。”
很绅士的给她开了车门,夏何也不客气,直接坐了上去。
陆司岸绕过车头,坐在她的另一侧,对严潇说道,“走吧。”
严潇悄悄的看了眼后排两位大神,启动了车子,平稳的开了出去。
……
谁知,到了监狱,白沉竟然甩给他们两个字,“不见。”
陆司岸也不说话,懒懒的坐在一边的椅子上,一副看好戏的态度,完全不管事。
夏何自己去找了传话的警察,跟他说了几句话。
只见那个警察进去之后,没多会就出来了,说道,“他只见这位女士。”
夏何挑衅的看向陆司岸,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进去。
陆司岸缓缓笑起来,好似是在看着一个孩子玩闹一般。
严潇不解,“陆总,这夏小姐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为什么白沉会见她?”
“还能是什么药?除了女人你说他还能有什么出息?”
“您的意思是……”
陆司岸点头,“嗯。”
严潇,“……”
他也没说什么啊?陆总在嗯什么?
很想提醒他一句,他完全摸不着头脑,但是权衡了一下,还是闭嘴不言。
有时候不懂装懂也是一种自保的方式。
……
里头夏何坐在白沉的对面,先开了口,“白沉,你后悔吗?”
白沉蹙眉,“说季容有话要带给我,一进来却问我后不后悔?”
白沉的态度倒是让夏何有些尴尬,对他的印象一直都是随和不正经的,现在却……
夏何正色,“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是这样的,我和陆司岸打了赌,只要我能说服你出去,他就能帮我找最好的律师减轻我弟弟一年的刑罚。”
“你还是回去吧,你那个白痴弟弟,我都想弄死他,你竟然自不量力来说服我?你哪来的自信?”
这些人嘴毒起来,真叫人无地自容,如果不是夏何身处这样的境地,她肯定理都不会理他。
夏何手放在桌子上,笑了笑,“如果是关于季容的呢?能说服你么?”
白沉的脸色微变,“你到底想说什么?不要拿季容来跟我打马虎,否则我不仅不会出去,还会让陆总把你弟弟整到把牢底坐穿。”
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倒是让夏何心里很舒畅,白沉见状打算直接起身离开。
夏何这时候慢悠悠的开了口,“季容怀孕了。”
白沉顿住脚步,嗤笑道,“我知道,但是孩子没了,你不会是天真的想用这个理由来骗我?”
孩子没了?想必是季容故意想气他所以才说孩子没了吧?
怪不得白沉会心甘情愿的认罪,原来还有这层原因。
夏何笑的更开了些,“白沉,我以为你很聪明呢,原来你是真的傻啊?她说孩子没了,就没了?你亲自问过医生了?你亲眼看见动刀的单子了?”
白沉这才有了些人情味,转身急切的问道,“你的
意思是孩子还在?你亲眼看见了?”
夏何点头,“我今天看到她去做产检了,前几天遇到她跟她喝酒,她以身体不舒服为理由只喝白开水,所以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孩子好好的在季容的肚子里待着呢。”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敢骗我!”
眼前的白沉已然不似刚刚出来时那样颓败,整个人充满了七情六欲。
夏何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笑,“你还想在里面待着么?”
本以为白沉应该感激她的,不想他却只是看了她一眼,“我待不待着跟你有什么关系?夏昊天那个煞笔,我是一定要让他在里面呆一辈子的。”
“你!白沉我可告诉你,我和季容现在是好朋友的关系!”
“那又怎样?”
“我完全可以说服季容打掉孩的,想必你现在在她心里已经是一无是处的垃圾了,我在她面前编几段你的风流史,你觉得她会不会生气?孕妇么,生气多了……”
“我只保陆总帮我的时候积极配合,其他的我不管。”
要的就他这句话,夏何不动声色的说道,“行,你还是快点出去的好,我看季容的脸色很差,去做产检的时候,别的女人都有老公陪着,只有她形单影只,摔倒了都没人知道……”
夏何故意将季容的情况说道很惨,明明有保镖跟着,她偏偏说成形单影只。
果然白沉的脸上浮现出心疼的样子,“这个傻女人。”
“该说的我都说了,我得走了。”
……
出来时陆司岸坐在那抽烟,夏何慢慢走过去,停在他跟前,“我已经说服白沉了,希望你说话算话。”
闻言陆司岸掀起眼皮看向她,指尖的烟泛出烟雾,模糊了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