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傅隽川没有去上班,在家里等顾小漠的电话,从早上到中午,都没等到顾小漠的电话,他不由心生疑虑。
该不会是医院那边泄漏了……
傅隽川神色凝重地给余凯定打了通电话。
半小时后,余凯定回了电话:“傅先生,定位显示顾小漠就在傅家的鹤园里。”
傅隽川猛地站起身。
顾小漠今天早上艰难地哄着念念去幼儿园,正准备打电话跟傅隽川沟通回不回傅家的事,就被强制“请”到了鹤园。
花厅里,傅老先生拄着拐杖坐在沙发上,顾小漠则被推搡着跌坐在地,手腕一片通红。
周围都是人高马大的保镖,顾小漠想了想,慢慢地爬起来,主动开口:“不知道傅老先生您找我来有什么事?”
“你破坏了隽川的相亲。”
“我没有。”顾小漠皱着眉说。
“还敢说你没有!”傅老先生沉着脸站起来说,“陆家人过来说过了,会所监控视频我也看到了,你还说我污蔑你!”
顾小漠正要为自己辩解,傅老先生的拐杖已然袭来——
“啊!”顾小漠吓得闭上眼睛,预想中的疼痛并未袭来,顾小漠害怕地睁开眼睛,看到了斜对面的傅隽川。
傅隽川寒着脸握住傅老先生的拐杖,傅老先生气得直嚷嚷:“傅隽川,我看你也不需要正林和琪琪的帮助了!”
傅隽川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神色,须臾,他开口说:“爷爷,你为顾小漠这种人生气,不值当。”
顾小漠怔了怔。
傅老先生则审视着傅隽川,傅隽川说:“陆家小姐的家教实在不好,你给我介绍别的吧。”
顾小漠失落地低下头去。
傅老先生听了,这才松开握着拐杖的手,冷声道:“好,我会再给你安排,要是再……”
傅老先生说着,朝顾小漠看去一眼,他隐下具体威胁的话不说,只道:“我不会再善罢甘休。”
“我知道了。”傅隽川说着,朝花厅外陵川院的管家喝道,“把顾小漠赶出傅家,免得惹老先生生气。”
从头到尾,顾小漠都没得到傅隽川的一个正眼,她被管家拽得踉踉跄跄,通红的手腕再次隐隐作痛。
被赶出傅家后,顾小漠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山下走。冬日的风冷飕飕的吹得人难受,沿途的树叶凋零,树枝光秃秃的。
顾小漠徒步走到山脚,身后传来引擎声,不多时,傅隽川的宾利车越出,停在顾小漠身旁。
想到念念还需要傅隽川的骨髓帮忙,顾小漠很懂事地停下脚步。
傅隽川下了车,顾小漠低着头,尽量让自己的语气自然点:“傅先生,我看我和念念不能住傅家了。”
傅隽川打量着顾小漠的神色,见她似乎没有很生气的样子,他松了一口气,说:“嗯,要不你就住我之前送你的那套房吧。”
傅隽川不提,顾小漠都快忘了,那套房子就在念念的幼儿园旁的小区里,好像是个两室的房子。
“要不我还是住回映真那儿吧。”顾小漠说。
傅隽川说:“不行。”
顾小漠就没有再坚持了。
“房子钥匙在哪里?”傅隽川问。
顾小漠说:“还在映真的家里。”
傅隽川便
开车送顾小漠去柳映真家里拿了钥匙,又一起去了那套房子所在的小区逸涛雅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