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傅隽川把她拉黑了吧?
顾小漠的心情失落下来,她抱着玻璃罐上来公交车,在幼儿园外闲逛了一个小时,然后接念念放学,一起回家。
顾小漠今天不是没有战绩的,至少她得到了一份工作,绘画主题是日出的画。
当晚她就设了个凌晨五点钟的闹钟,备好画架等物,在房间里寻找看日出的绝佳位置。
“买画的人是为了祭奠亡母……”顾小漠自言自语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过世的人,撇除暴病而亡的,其余的基本上都要在病床上眼睁睁看着自己生命消逝……
顾小漠忽然有了主意!
第二天,顾小漠准点起床,坐在床上,一直透过飘飞的窗帘往外看,试图寻找日出。如此两天后,顾小漠总算心有成竹,在家里画出一幅透过狭窄的窗帘看日出的油画。
但这幅画的笔触又显得太浑厚有力,没有病人的感觉,顾小漠想了想,改用左手,花了两天的时间,重新画了一幅。
很久没画过油画的顾小漠心里也发怵,这幅画能不能入得了买家的法眼……
这时,顾小漠的手机响起。
顾小漠低头一看,是傅隽衡打来的电话,她忙不迭接起:“傅隽衡,什么事?”
“小漠,我妈想和你还有念念一起吃顿饭。”电话那头傅隽衡说,“吃完饭一起到医院去做骨髓配对。”
顾小漠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她忙不迭道:“好,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幼儿园接念念。”
“十分钟后,我会抵达你家楼下。”
顾小漠连忙洗把脸,换身衣服,收拾好念念的病历等物,走到楼下等傅隽衡。
傅隽衡的车准时到了,车里除了傅隽衡,还有一个中年女人坐在车后座,顾小漠愣了愣。
“这是我妈。”傅隽衡说。
“伯母你好。”顾小漠谨慎地打了声招呼,陈尔珍高傲地点了点头,朝顾小漠拍拍她身旁的座位。
顾小漠坐了过去。
车子启动,往幼儿园去。
路上,陈尔珍问了顾小漠家里的基本情况,念念的情况,顾小漠一一回答。
“尽快离婚吧,现在的关系太乱了,知道的人越多,将来念念长大后受到的歧视和伤害也会越多。”
顾小漠垂下眸,掩去眼底的难过,她点点头,说:“我知道了。”
接到念念后,他们去餐厅的包间吃饭。
陈尔珍对念念是关心的,但她的态度也十分强势,跟顾:“找个时间,把念念的姓改回来。”
顾小漠一心想着下午的骨髓配对,敷衍着说:“再说吧。”
而念念的态度则十分坚决:“我就姓莫。”
陈尔珍沉下脸来:“你是我们傅家的孩子,怎么能姓莫?”
气氛剑拔弩张。
念念直接跑了出去,顾小漠着急地追出去,傅隽衡拦着她说:“我去追,你别担心。”
顾小漠欲言又止地站住,见傅隽衡三两步将奔跑中的念念捞起,往餐厅外的小花园走去。
还在排斥傅隽衡的念念,真的会被傅隽衡制服吗?
顾小漠担忧地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