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下。
“目前为止,有多少人跟念念做过配对了?”
“亲属的话目前只有我,然后医生那边也在积极跟骨髓库联系……”顾。
“你家人那边……”
顾小漠难堪地垂下头:“他们都不同意做配对,我妈觉得捐骨髓老得快……”
说起这件事,顾小漠心里除了难堪,就是难过。从小到大妈妈偏心哥哥也就算了,为什么在生死关头,妈妈连伸伸手,拉她一把都不愿意呢?
傅隽衡听了顾小漠的话,脸色沉下,十分坚定地跟顾:“没事,别在意,我会让他们来做骨髓配对的。”
顾小漠疑惑地抬头:“怎么让他们同意?”
傅隽衡勾起邪魅一笑:“我的手段还是不要让你知道的好,免得你怕我。”
顾小漠懵懂地眨眨眼睛。
“你什么时候跟傅隽川领离婚证?”傅隽衡转移话题。
此时的傅隽川也被人问起:“你什么时候跟顾小漠领离婚证?”
问话的是傅老先生。
顾小漠走时,傅老先生就得到消息了,他一直很高兴。今天傅隽川来鹤园陪他吃饭,他实在乐得不行,忍不住追问:“什么时候离婚啊?”
傅隽川慢条斯理地喝着白粥,一碗粥喝完,他握着餐巾抿抿嘴角,在傅老先生再三追问下,他皮笑肉不笑地说:“这不用你操心。”
傅老先生眼底闪过一丝不悦,但想着这门荒唐的婚事终于要结束了,他便又高兴起来,悠哉悠哉地喝茶。
“我吃饱了,去上班了。”傅隽川起身,冷冷走了。
“欸,你的脾气怎么比我这个老头子大啊!”傅老先生气得用拐杖敲地。
傅隽川出了鹤园,直冲停车场而去。
余凯定在那儿等着他,见他来了,立刻开了后座的门。
傅隽川冷若冰霜地坐进去,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气势,吓得余凯定一句话都不敢说,迅速地把傅隽川送到公司。
“凯定,我要跟顾小漠离婚,你开心吗?”傅隽川突然问。
彼时余凯定已跟着傅隽川走入他的专属电梯,他愣了愣,很谨慎地说:“傅先生您高兴,我就高兴。”
傅隽川垂下眸,说:“我当然高兴,要离婚这件事,所有人都在高兴。”
电梯门开,傅隽川面无表情地走了出去。
余凯定慢了一步,看着傅隽川走进办公室,背影孤寂极了。
傅先生要和顾小漠离婚这件事,确实很多人期待,但余凯定知道傅先生本人是绝不希望那一天到来的。
“傅先生。”余凯定犹豫着叫住傅隽川。
傅隽川回头。
“傅先生,不如试着挽留太太吧。”
傅隽川垂眸道:“凯定,我不会再做这种没尊严的事。”
话虽如此,可傅隽川整个人都憔悴许多。
有时他独自开着宾利,在城市里漫无目的地游走。
等他醒过神来,傅隽川已经开到仁和医院的员工楼下。
黄昏时分,大地昏黄,路上行人三三两两,傅隽川开着这么一辆豪车,在这一带很是打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