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秀颖不动声色地站着听。
“这家婚庆团队的风格和我们总裁的比较贴近,但他家才开了几年,要应对傅家这么大型的场合恐怕……”
“我们的准备时间太短了,现在距离八月二十五只剩两天的准备时间了。”
八月二十五?
段秀颖眸光微闪,那不是她的生日吗?等等——那也是顾小漠的生日。
段秀颖掐断了一旁的龟背竹的枝叶,清脆的一声响,几个秘书扭头看了过来:“段、段小姐。”
“我路过。”段秀颖微微笑起来,拿着手里的文档,“我听你们在讨论婚庆公司,是傅大哥要给他的太太搞什么浪漫吗?”
几个秘书面面相觑,为首的人含含糊糊道:“算是吧。”
段秀颖见问不到更多的信息,得体地说:“好啦,不为难你们了,我自己去问正主。”
秘书们舒了一口气,其中一个替段秀颖打内线电话给傅隽川,傅隽川同意见段秀颖。
段秀颖笑容满面地进了傅隽川的办公室。
傅隽川面无表情地坐在办公桌后处理公务,听到段秀颖的脚步声,他头也不抬,只是问:“有事?”
“上次项目出了点问题,我看我们段氏的人处理好了,我也有空,就代劳跑一趟。”段秀颖走近傅隽川,双手递出手里的文件。
傅隽川伸手接过:“下次让他们直接发邮件,什么时代了,还追求纸质办公。”
段秀颖笑容一僵,说不出是自己硬揽过这件事,就为了见傅隽川一面的事。
傅隽川迅速浏览了文件,刷刷签上字,面无表情地将文件递还给段秀颖:“没什么事的话,你就先回去吧。”
段秀颖正要找话题留下,垂眸见傅隽川手臂上有个秀气的牙印,她攥紧手心,再也呆不下去了。
段秀颖大步出了办公室,路过傅隽川的秘书室时,又听见秘书在给余凯定汇报,什么普罗旺斯的薰衣草花期已过,花不够好看,保加利亚的白玫瑰考不考虑。
段秀颖听得一肚子火,勉强维持着表面的体面,离开傅氏,回到段家。
段老先生在客厅看京剧,见段秀颖沉着脸走进来,不由问:“秀颖,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爷爷。”段秀颖心头一阵委屈,跑到段老先生身旁,抱着他的手臂哭诉,“傅大哥不准备参加我的生日宴了。”
“为什么?”段老先生皱眉问。
“他要给顾小漠过生日,还要从保加利亚空运玫瑰回来!”段秀颖酸溜溜地说。
段老先生闻言轻轻拍了拍段秀颖的背,说:“他已经结婚了,万事以他妻子为重是正理啊。秀颖你别生气了,爷爷也给你从保加利亚运玫瑰回来,怎么样?”
“我才不要什么保加利亚的玫瑰。”段秀颖委屈地说。
段老先生哄道:“嗯,我们家秀颖不是那种没见过世面的人……”
“我要的是傅隽川。”段秀颖道。
段老先生脸上的笑容褪去,他定定地看着段秀颖撒娇般地说:“爷爷,你可以帮我得到傅隽川的,对不对?”
“段
秀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