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漠磨磨蹭蹭走到门边:“谁、谁啊?”
“我是余凯定,太太和先生应该醒了吧?”
顾小漠骤然舒了口气,顺手打开门:“余特助,早啊。”
余凯定目光落在顾小漠身上,又生硬地移开,轻咳一声,说:“半个小时后,我们会离开这家酒店,太太和先生有问题吗?”
顾小漠总觉得余凯定刻意移开视线怪怪的,她怔怔地点点头,说:“我没问题,但傅先生不在这儿……”
余凯定愣了愣,说:“可能出去了,我会去找一找。”
余凯定走后,顾小漠狐疑地摸摸脸,难道脸没洗干净吗?顾小漠转身进浴室看镜子,镜子里的女人脖子上遍布吻痕,就连眉眼都尽显风情,让人一眼就看出她昨晚经历过什么。
“啊!!!”
余凯定告别顾小漠后,打了电话给傅隽川,听到傅隽川的电话铃声在套房内的另一个房间响起。
电话长久没有被接听。
难道是傅先生还没有醒吗?余凯定疑惑地想。
余凯定站在客厅等,闻到了一股烟味从阳台处飘出来,余凯定掀开客厅的帘子,探头一看,发现傅隽川坐在他房间的阳台处抽烟,脚下尽是烟头,衣服还是昨晚的那套西装。
这是怎么回事?
余凯定匆匆收回视线,随即接到电话的他,转身去了另一个无人的房间接听。
结束电话后,因是紧急的讯息,余凯定咬牙敲响了傅隽川的房门。
“进来。”傅隽川的声音很是沙哑,让人听了心底沉沉。
余凯定开门走了进去。
傅隽川坐在阳台处,将手中的烟碾灭在烟灰缸中,眉头紧皱:“什么事?”
“张文慧找到了。”
傅隽川眼底闪过一丝阴霾,不满意地说:“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
余凯定惭愧地低下头,道:“我明白,傅先生,既然张文慧有害人之心,我们不如……”
余凯定详细地跟傅隽川说了他的计划,傅隽川从烟盒中抽出一支烟,侧颜淡漠:“就照你说的去做。”
“只是这样的话,太太暂时还是会有一定的危险,为了确保安全和计划的成功,我们必须把太太留在身边。”余凯定说着说着,想起顾小漠身上那暧昧的吻痕,他对顾小漠的口吻不由再恭敬了几分,“限制了太太的人身自由,好像不是很好,太太会不会生气……”
傅隽川垂眸,耳畔响起顾小漠昨夜哭喊着的声声“傅隽衡”,他左手拇指狠狠摁下食指指节,阳台处突兀地响起一声“啪”。
余凯定愣了愣。
傅隽川眼神无波无澜地看着手上的烟,冷漠地说:“这没什么不好的,不需要顾及她的情绪。”
余凯定猛地一愣,这是怎么回事……
傅隽川面无表情地抬起头来:“你明白吗?”
余凯定背脊发凉,就算不明白也迅速地回答道:“明白。”
“没别的事就出去吧。”傅隽川说。
“傅先生,今天我们的原定日程是要去s市考察并购的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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