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隽衡垂眸:“没谁,都是工作上的事。”
“今天你在电话里也没说清楚,老先生的病情怎么样了?”陈尔珍问。
傅隽衡抿了一口冰冷的威士忌,道:“后来听家里的线人说,顾小漠要把自己和女儿的户口迁进傅家,傅老先生为了阻止傅隽川这样做,就假装住院了。”
陈尔珍忍不住笑:“一向恩威并重的老先生也搞这么一出,看来是被傅隽川气得够呛啊。”
陈尔珍神情愉悦地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笑着说:“闹吧闹吧,闹僵了,老先生才会想起你这个乖孙子的好。”
傅隽衡没应话,坐在沙发上,长腿架在茶几上,面无表情地喝着酒。
“是傅隽川给你脸色看了吗?”陈尔珍问。
傅隽衡冷笑一声:“他哪个时候不是板着一张脸?今天我还给他气受了呢,我故意在他面前和顾小漠亲近,把他气得够呛。”
说着说着,傅隽衡联想到自己走了之后,傅隽川和顾小漠做的事,他脸上的笑意荡然无存。
“你把他气得够呛,我怎么没见你高兴啊?”陈尔珍疑惑地问。
傅隽衡垂眸放下酒杯:“不想说了,烦。”
“啊对了!你舅舅说,傅隽川最近在查你和顾小漠的事。”
傅隽衡疑惑地抬起头:“舅舅怎么知道的?”
陈尔珍含含糊糊地说:“他也是无意中听人说的。”
傅隽衡觉得陈尔珍说得太含糊,但眼下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想到傅隽川在他项目上使的绊子,傅隽衡指腹揩了揩嘴角,冷森森地说:“我会让人查一查傅隽川的近期行程。”
顾小漠晚上回去的时候念念已经睡了,第二天她早早起床,给念念做了早餐,到她房间叫醒她的时候,却发现她脸上有不正常的红晕。
顾小漠摸了摸念念的额头,体温很烫,她连忙从抽屉里找来体温计,塞到念念的腋下。一番动作后,念念也醒了,惺忪地问:“妈妈,怎么了?”
顾:“你好像发烧了。”
昨天她出去了一整天,没照看念念……
顾小漠内心很愧疚。
十分钟后,体温计显示39度,顾小漠给念念倒了些美林退烧药,念念喝了之后又昏昏沉沉地睡了。
顾小漠又找了些退烧贴,给念念贴上。
快到中午的时候,念念醒了,体温稍有退减,可以正常进食和玩游戏。到了傍晚又开始烧起来,一直赖在顾小漠身上,晚上睡觉的时候还要顾小漠抱着睡才行。
这个烧就这样反反复复了两天,顾小漠整个人都累垮了。
晚上念念睡后,顾小漠才有空来厨房给自己找点吃的。
她淘了点米,放在砂锅里煮点小粥。
实在太累的她坐在餐桌上,昏昏沉沉睡去了。
“少奶奶,少奶奶……”耳旁传来徐姨的叫声,顾小漠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徐姨说,“您的粥都烧干了。”
顾小漠吓了一跳,跑到灶台旁看了看,烧锅的盖都有点黑了。
“不好意思啊,我睡着了。”顾小漠脸上讪讪的。
徐姨劝道:“少奶奶你要注意